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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ight,中午后还未营业的酒吧,二楼的小房间,两道粗獷的喘息声交错,肉体拍打的声音跟着节奏响起。

蓝夜挺着腰肢,一下又一下迎上紧咬着他硕物的穴口,一声闷哼,爆发的慾望喷涌而出。

高涨的情绪缓了下来,他将腰身往后退出,套子顶部满溢的体液鼓成一包,他俐落地打了个结,抽一堆卫生纸将它层层包裹,丢进垃圾桶。

还跪趴着的平头男人像是还在馀韵中,翘起的臀还大开着穴口。

「干,结束了。」蓝夜将自己擦拭乾净后穿上四角裤,一脚踢向平头男人,害他失去重心倒向一旁。

平头男人哀号一声,愤恨擦拭后庭残馀的体液,「妈的,怎么感觉你今天很心不在焉?」

「有吗?」

「有啊,今天的抽插有够无趣的,你不是最爱虐人了吗?」

「你他妈不是最讨厌被虐了吗?囉嗦什么。」

「谁平常都说那什么『你老婆知道你给别人干吗?』、『张开后面的嘴给我好好吃』这些骯脏话啊?今天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只顾着插?」

蓝夜陷进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就觉得乱七八糟的。」

「怎么了?」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切的源头好像都是因为孙星烊来他店里消费之后所发生的。

不……真要说起来,所有的开始,都是因为十六岁的错误。

他抬手覆上双眼,却掩盖不住那天向若暮消失在夜幕里的背影。

本以为射精完能够清空思绪,没想到却更混乱了。

「欸,对了,早洩要怎么治啊?」蓝夜坐起身。

「妈的,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平头男人回答完后才发现不对劲,愣了一下,「……你早洩?但刚刚抽插满久的啊?」

「干,不是我啦。」

「不然是谁?」

蓝夜没回答,滑开手机搜寻,找到了许多关于早洩的相关资讯,其中一项就是情绪心理因素。

他想起孙星烊喝醉酒倒在路边的那夜,他不肯联络家人,又大吵大闹的,蓝夜只好把他带到酒吧楼上的小房间。

一沾到床,孙星烊就立刻睡死了,他好心帮他脱掉外套、盖好被子,还把垃圾桶放在床边,当下已经有好人做到底的觉悟,决定睡沙发照顾酒醉的人一晚。

凌晨被孙星烊的梦话吵醒,就着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月光,看见孙星烊神色痛苦地喃喃自语,看见那副模样他有点吓到了,打算要摇醒他。

但孙星烊越来越不对劲,他双手摀着自己的下身,全身缩成一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好像吸不到氧气一样。

该死,难道是类似什么癲癇吗?

「喂!醒醒啊!」蓝夜慌张拍打他的脸颊,怎知这一掌,让孙星烊全身一阵颤慄,下体瞬间喷发出液体,沾满裤档。

蓝夜吓了一跳,孙星烊也在此时冷静下来,缓缓张开眼睛,和他对上眼睛。

他立刻跳开距离,双手举在空中,「我什么都没做喔。」

孙星烊似乎还在梦中,眼神像是失焦,像是个毫无灵魂的木偶。

「……你没事吧?」蓝夜试探性向前,没想到孙星烊突然跳起来抓住他的手,就这样跪在他的面前。

「暮暮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孩子是无辜的……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起……」

从指尖渡过来的剧烈颤抖,让蓝夜恍然想起四年前的记忆,当时刚出狱的他,就在这间小房间里跪在向若暮的面前。

道歉的话语、急切的语气、求饶的指尖、破碎的哭声,都和当年的自己不谋而合。

蓝夜蹲下身,轻抚孙星烊哭湿的脸。

「不是你的错。」颤抖的声音从自己的嘴巴说出,蓝夜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早已夺眶而出,湿了满脸。

他紧拥住孙星烊,也像是在拥抱过去受伤的自己。

大概是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从前的影子,每次只要想起他,都觉得心被扎得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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