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清瞥向谢嘉珩,他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溪溪和您更亲,而且我们白天要上班,担心会照顾不好它。”
许母本来就是随便问问,附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没有孩子当润滑剂,你们各自努力吧。”
谢嘉珩送许母去的机场,回来后接下班的许栀清,聊着cre以前的设计图回到家中。
工作太投入的时候,许栀清往往会忽视掉其他东西。
比如,侧卧再次空出来了。
洗过澡躺在床上,许栀清才意识到,房门外同时响起敲门声。
她下床拉开房门,瞧见穿着睡袍的谢嘉珩,语调欠欠地道:“我呢,又染上了认床的恶习。”
“请问这次可以睡主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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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清从上到下打量他, 穿得是最骚包的深v睡袍,身上散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洗过的短发没有完全吹干, 额前湿漉漉, 水珠滴落在锁骨处, 顺着线条缓缓往下流。
“美男计?”她问道。
谢嘉珩俯下身,懒懒散散地反问:“管用吗?”
许栀清又看他两眼,侧身把人放进卧室。
谢嘉珩终于顺理成章睡到喜欢的床上, 心情愉悦的不行, 照旧躺在先前的地方,中间靠近她的位置, 侧身面向她。
许栀清关掉床头灯,躺下后耳边传来声音:“再过两天就要跨年了。”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藏不住的期待和喜悦。
“嗯,又要到跨年夜了。”许栀清语气里有感慨的意味。
跨年夜对于他们而言很特殊,发生过太多的故事,也有太多的意义。
谢嘉珩问:“你印象深刻的是哪年?”
许栀清不假思索,笑着道:“大三。”
大三的时候, 许栀清刚刚接触公司业务, 要学的东西特别多。当时学校有课, 她只能利用周末时间往返,星期五下午飞去北京, 星期一中午再回来,
可哪怕是这样,也会觉得时间不够用。
他们跨年夜约在朝夕奶茶店见面, 许栀清在进入公司四个月后终于能跟进项目,她兴致勃勃地和谢嘉珩分享, 提起自己打算元旦飞北京,加班熟悉新项目。
正讲到兴头,谢嘉珩突然打断:“能不提你的工作吗?”
许栀清闻言愣了愣,不是很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