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都有。
“不,你错了。”君妜斩钉截铁道,她可悲的看着郁澜风。
爷爷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可亲人之间本就有亲疏远近,更何况郁澜风只是郁璟琛的堂哥,不是亲哥哥。
但爷爷对郁澜风真的可谓是用心了。
得知郁澜风喜欢画画,他找了全国乃至全世界有名的画家给他当老师。又花费大量金钱将他送出国深造……甚至会顾及他的自卑跟自尊,用其他人的名义给他钱财,给他鼓励。
郁澜风的画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受欢迎。
老爷子在别墅里有一间房间,里面放满了郁澜风的画作。
每一抚都是老爷子用高价买下,用来给他造势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郁澜风猛地将手里的高脚杯砸在地上。
这种眼神不属于他!
君妜收回视线,浅浅抿了口红酒,下一瞬,一阵刺耳的笑声炸响在别墅里。
听得君妜直接蹙紧眉头。
她的目光落在手里的红酒上,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倏地起身朝着大门走去,郁澜风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动作。
“没用的,门我已经让人锁上了,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
说着,他抬起手,动作不紧不慢的解着自己西装的扣子。
俨然从一位温玉君子变成了衣冠禽兽。
君妜靠在门边,酥麻的痒意从背脊弥漫至全身。
她刚刚就抿了一小口,药性这么快,足以证明郁澜风下了不少药。
她浑身滚烫,双腿发软,只能靠着墙壁堪堪撑住身子。
“你无耻!”
君妜用尽全身力气呵斥。
可是出口的声音却带着娇媚,像是在跟爱人撒娇。
“唔……”
她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君妜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泄出一丁点声音。
“我知道你很难受,不要忍着,大胆跟我说。”
郁澜风将手里的西装扔掉,开始解着衬衫,“上一次我们错过了,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
提到上次,郁澜风的声音发狠。
他跟君妜仅仅几步之隔。
君妜意识模糊,眼前人的面容在不停地变换。
“郁璟琛。”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郁澜风将君妜死死搂在怀里,疯狂地喊着。
后者被搂的几乎窒息,意识也清晰不少,她猛地咬住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恢复些许力气。
她用力推开郁澜风,抬起腿,毫不留情朝着他的胯下踹去。
伴随着一道闷哼,郁澜风面容扭曲蜷缩在地上,眼神阴狠。
君妜得了片刻空隙,用尽全身力气爬上二楼,回到卧室将门锁上。
在门口喘息片刻,她爬向厕所,打开花洒,任由冰凉的水浇在身上,可这远远不够,她的身上依旧滚烫的厉害。
“阿妜,你开门。”
门口传来郁澜风阴沉的喊声。
君妜根本没有过多的力气理会。
“砰砰砰——”
门外,传来砸门的声音。
可这门却并不是那么轻易能够砸开的。
老爷子为了安全,这门是用铁制作的,只是在铁外面加上了木头,伪装成木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君妜身上的温度逐渐降低,而门外的郁澜风似是也砸累了,没了声音。
“澜风少爷,你下面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