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些受伤,但他还是缓缓开口,“你真的不想知道中药跟郁璟琛在一起的真相吗?”
君妜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拧紧眉头,潜意识里告诉她现在应该离开,可身体却很诚实告诉她,她需要知道。
“呵。”郁澜风嘲讽一笑,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什么,他板正表情,难得的没有再发疯,“爷爷。这一切都是爷爷做的。”
君妜神情淡淡,没有丝毫变化。
“你难道就没想过吗?为什么我就那么凑巧听到你跟爷爷谈话,说谁跟你结婚就能获得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为什么要说,自然是引我上钩啊。”
郁澜风笑得病态病态的笑着,没在君妜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有些失落。
“我要是不上钩,他怎么能将你送到郁璟琛床上去呢,你说是吧?”
“最可笑的人就是你跟我了,你不觉得吗?”
郁澜风笑着笑着就哭了,只是哭的不太正常。
君妜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她的心口像是被人用手死死地攥住,疼得厉害,也难以呼吸。
“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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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冷淡冷漠的看着情绪不太好的郁澜风,隐藏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攥拳,放在桌子下没人看见的手,指甲已经嵌入掌心,渗出点点血迹。
“没,没说完我,我还要说!”
郁澜风发疯似的嘶吼着。
君妜眸光中带着一丝怜悯,悲悯地看着郁澜风,最后她深深地看了眼他,轻启红唇,“再见,大哥。”
她君妜的声音很轻,可郁澜风却真真切切听到了。
在身后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郁澜风猛地捂住了脸,还能听见从细微的啜泣声。
警察走进来,解开他手上跟桌子上的手铐,在他手拿下来的瞬间,他丧心病狂地笑着,哼起了小曲。
君妜如果君妜在场,在的话,她一定能听出来这是小时候他们一起时经常唱的。
君妜离开监狱的步子愈发越发的沉重,在迈出离开监狱的最后一步,她停住了。
站在监狱门口,冷风吹打在脸上,不是冬季,可内心却凉的刺骨。的凉。
她一向敬爱,疼爱她的爷爷,竟然为了让她跟郁璟琛在一起,做出了这种事。
人死事消,可她心里终究是难受的。
当初她猜测是郁澜风所做时,虽然很难过伤心,可远远比不上现在内心难受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蹲在监狱门口,将脑袋死死地埋在两膝之间,她没哭,只是眼眶酸涩的厉害,心口闷的慌。
“女士,你没事吧?”
狱警注意到君妜的异常,上前询问。
君妜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饱含晶莹的眸子,“没事。”
她强撑起身子,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后悔来监狱吗?
她后悔!
病发后好像总是漫无目的地哭泣,沮丧,发呆,她的灵魂半漂在空中,跟脱离身体只差一个重击。
君妜浑浑噩噩回到老宅,江管家率先迎了上来。
“孙少夫人。”
“嗯。”
君妜淡淡点头上楼上楼进了老爷子的书房。
江管家敏感的察觉到君妜的情绪不太对,沉默会儿,他掏出手机给郁璟琛打去电话。
“郁总,夫人回来了,只是她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感觉她不太好。”
对面一番沉默,闷闷的声音才从电话里出来。
“我知道了,照顾好她。”
挂掉电话,江管家忧心忡忡地看着书房的方向我,
,郁老,为了孙少夫人跟郁总能够安稳在一起,我已经尽力了。
君妜坐在老爷子的位置上,眸子暗淡无神,她低声呢喃着,“爷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在书房枯坐了多久,君妜身子已经发麻,她撑着桌子让自己站起来缓一下。
,不曾想手也发麻,整个人坐在了地上。
待舒缓过来,君妜准备起身时,余光却发现桌下放键盘的那个空格里,紧挨着桌面那块板子下方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