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卖文物?”景海笙有些意外,“韩歌,我记得你说过,邬义的爸爸是山航当地的渔民,你父亲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你又跟我说,他现居澳洲,还是个大收藏家,收藏了很多标本和人体头骨!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都是真的!”韩歌看着他困惑的眼神,笑了起来:“他做渔民不过是权宜之计。他真正的职业是你们s大历史系博士生导师,但是当年犯了个案子,是我爸托熟人把他捞出来的。他改性邬,就是无的意思。”
景海笙顿时睁大了眼,很是惊讶,道:“原来如此,那他和你爸爸的关系一定很亲密了?”
韩歌点点头,景海笙道:“那么关于你妈妈的事,他一定知道不少。你有没有想过去问问他?”
“他确实对我很好,但是,他不肯对我讲真话,问也白搭。”
两人走到了老宅的墙外,看着破败的大铁门上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无语。景海笙道:“看来这里早就没人住了。难怪草都长得这么深…”
“没关系,我们翻墙进去。”
“啊!”
“这里的锁都锈成这样了,有钥匙都未必能拧得开,再说了,这鬼地方上哪里去找开锁匠啊!”
景海笙看着着三米高的围墙,皱起眉头,“这太高了,我爬不上去,再说了,这上边有没有安装什么高压电或者警报装置?”
“正门这里曾经安装过警报,我们绕一圈去后门。”
景海笙一个“可是”还没说出口,韩歌就拉着他的胳膊,径直往后边走去。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四周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野草,和摇曳不定的树枝在地上投射出鬼魅一般的影子,让景海笙不由就有些害怕。
韩歌瞟了他一眼,问:“怎么了?冷吗?”
“有点。”
韩歌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在他的脸上偎了一下。景海笙眨巴了一下眼睛,朝他笑笑。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韩歌笑道:“你过来看。”
景海笙跟在韩歌身后,走到围墙边上,只见他弯着腰,上上下下地摸索了一番,突然就从墙中抽出了半截砖头来,扔在了地上。
“我们以前就经常翻墙进去。”韩歌笑了起来,“这个窟窿就是我专门倒腾出来,便于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