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在书房里,等吃完饭拿给你。”文乐知说。
今天程泊寒虽然和平常一样沉默,但看得出来是开心的,这个时候和他说自己要去外地学习的事,他应该不会生气吧。文乐知乐观地想。
事实上,在一个小时后,文乐知就知道他过于乐观了。
他们吃完饭,程泊寒没再让文乐知收拾,说明天陈姨过来会处理:“你去洗个澡吧,今天也累了。”
文乐知忙活了一下午确实出了一身汗,当下也忘了要去把礼物拿给程泊寒,便答应一声,去了卫生间。等他洗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不过转念一想,不急,等一会儿再把腕表给程泊寒也一样。
洗完澡出来,客厅里没见到人,文乐知拿条毛巾边擦头发边找人,果然在自己书房里看到站在书桌前的程泊寒。
“泊寒哥,礼物要别人送哦,自己翻到不算。”文乐知脸上有笑意,慢慢走过来。
当看清程泊寒手里的东西时,他脸上笑容没了。
他很怕程泊寒不高兴
书包敞开着,腕表盒子放在书桌上,程泊寒手里拿着一张纸,低头在看。听到文乐知说话,他转过头,脸上先是一种不明显的疑惑,继而整个五官都沉下去。
“这是什么?”程泊寒声音很平,捏着纸的手指却很用力,手臂都绷紧了,露出勃发的肌肉纹理。他问,“下周走,要去一个月,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我?”
文乐知眼中的笑意没来得及收回去,嘴角便我我下意识平下来,他从程泊寒的发问中听出隐忍的怒意。
气氛急转直下。
“我……想要今天告诉你的。”文乐知两只手抓着毛巾,话说得有些磕绊。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那现在说可以吗?”文乐知撇了撇嘴,声音小下来,带着明显的乞求。他很怕程泊寒不高兴,也很怕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氛。但又觉得自己没有错,矛盾地试图缓和,想着用道歉息事宁人。
“对不起,当时没多想,这是我学业的一部分,就像你工作出差一样,我以为没什么不同的。”
“那能一样吗?”程泊寒不客气地说,“我有那么多追求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