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彷佛只有她一个人在渴望对方的感觉,糟糕透了,呜呜呜。
藏袍
◎「奶钩似乎有别的含义」◎
他们与慕玉窠几人约好, 早上十点在八廓街见面。
八廓街附近有许多拍摄工作室,在当地已经发展成成熟的业务,当场就可以看服装,化妆师现场化妆的效果和样片拍摄风格。
楸楸原本打算过去租一套藏服, 没想到还没踏出酒店房门, 翟格便拿着一套藏服过来,说是送给她。
彼时防晒刚涂完, 她全身不同程度泛红地穿上衣服, 门铃被摁响了。
裵文野扽直了她的衣服下摆, 原本想摸摸她头,最后关头收住。
“谁?”他走近了问。
“我, 翟格!”
链条拉下来,门打开,翟格夫妻俩站在门外。
德柔手里抱着一个布袋。
裵文野把门敞开,笑, “早, 请进。”
翟格也笑,问:“早, 吃过早餐没有?”
楸楸已经跳下柜子, 慢慢走来,到裵文野身后, 探出头,跟俩人打招呼, “早安。”
德柔讶然, “你脸怎么这么红?高反了吗?”
“啊。”楸楸抬起手臂, 双手掩面。
“她有点紧张。”裵文野回身搂着她说。
翟格显然不相信, 猜到是开门前, 这俩人正在恩爱亲昵。
他示意德柔把布袋打开,乐呵地进入正题。
“这是一套藏服。”
翟格说这套藏服是五六天前,得知裵文野要来西藏,因何而来,而匆忙准备的,承蒙裵文野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布袋打开,楸楸眼睛都惊呆了。
和走在大街上看到的藏服都不太一样,看上去无论是布料还是设计,都要昂贵且华丽一些,颜色的碰撞十分大胆,可整体却又是冷色调的。
绚丽的绸布内衫,深红色打底,墨绿底纹,领襟袖皆是白色;外罩宽大的山羊皮长袍,大襟、宽腰、左襟大,右襟小,交领,灰棕色包边,依次从外到里墨绿、赭红、纯黑、纯白五层颜色,里头是小羊毛。
她不知道这一套下来要多少钱,但肯定不是影楼提供的便宜货。
心底里不知该不该接,爱是下意识伸出去又收回的手,楸楸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里带着疑问。
裵文野笑笑问她喜欢吗?
当着人前,她就算不喜欢,也得说喜欢。
更何况她确实是喜欢,这骗不了他。
一旁的翟格跟人精似的,听出俩人的意思,便赶忙搭话,让媳妇儿帮忙穿上,一边请裵文野出去叙叙旧。
裵文野更想留下看她是怎么穿的,以她手不便为由,后面几天还得他帮忙穿衣服为由,留下观摩。
这点情有可原。
闻言,德柔便说:“那么我和翟格出去等,你们换好内衫了叫我们。”
“好。”
翟格夫妻俩出去后,楸楸正在给慕玉窠发信息,解释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们先去看服饰,不用等他们。
裵文野关上门,便回来帮她脱衣。
“真的喜欢吗?”他边脱边问。
“喜欢啊,你还问我。”宽松卫衣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这不会是你提前通气的吧?”
像是在加格达奇那会儿一样,她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些衣服都是裵文野叫人买的,钱也是他给的,难怪他让她给两千意思意思就行。
“我昨天才知道你想拍旅拍。”裵文野说,撑大了袖子,帮她把右臂解救出来。
楸楸差点就被说服了,就在领子脱离出来,视野豁然开朗,俩人对视的那一刻,楸楸否定他的说法。
“不,攻略行程里有写。”她说,“我们会空出一天拍这个。”
裵文野不言语,将脱下的还带温度的卫衣扔到床上。
“所以是你准备的。”楸楸倏然笑了,以笃定的语气道。
他拿起那件华丽的内衫,“抬手。”
“干嘛啊,”楸楸咬着下唇,两边嘴角忍不住上扬,有点小得意,“做了又不承认。”
“有那么高兴?”裵文野破功,好整以暇看她,重复一遍,“左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