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机舱嘈杂中,安静地瞧着她的眉眼,“我想着,如果你喜欢我的话,你就会来找我。反之,你没有这个想法。”
这么说,似乎主动权和话事权,一直都在她手上。
“包括后来吗?”她问,“如果我们没有在香港和加格达奇相遇,你就不来找我了吗?”
“看情况。”裵文野慎重地回答,“那时候看你ig,你没有不开心的样子。”
“我怎么可能会在公共平台上发负面情绪。”楸楸说。
发牢骚的微博小号除外,那里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我想的不太周到。”他的语气,有点做大事前的严谨。
“不用紧张。”楸楸感受到了,扑哧一笑。
第一次结婚,能不紧张吗?多少年没这么紧张过了?
他不承认,“我这叫稳重。”
楸楸乐,“好,稳重。”
搭在扶手上的手,不经意间触到他的袖口。
裵文野反手便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
那天凉亭下,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一晃十二年,眼前的人,正坐在他身边。
—— 全文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