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生上身赤裸,楼她入怀。
她长发微湿贴在脸侧,同样,也贴在那个男人胸膛。
以及在酒店门口,傅余生抱她回酒店时的情景。
要不是蒋川生死不明,嘱托了这么个女儿给他,他早就让她随傅余生去了,何必放在跟前看着心烦。
聂辛年扫了眼四周,发现烟盒都没有带进来,原本就郁闷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
第二天上午,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见蒋小舟已经坐在下面了,因为前一天睡的晚,这个时间点起来他也顾不上吃早饭,步伐匆匆的拿了几样东西离开。
至始至终,他视线再没往她身上停留。
聂辛年到了酒店门口,金秘书已经开了车过来在下面等候,见他过来主动接过男人手里的东西。
金秘书做事小心,下意识的看了眼手里的文件,表情有了轻微的变化,“聂总,好像是少一份。”
聂辛年视线在那几份文件上打量,眉心轻皱,“我给她打电话,让她送下来。”
紧接着,他的一通电话就拨了过去,那头也很快的接起,“我房间桌子上有一份文件,你送到酒店门口。”
然后没等蒋小舟做出回应,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坐进了车里。
蒋小舟捧着电话愣了几秒,然后移着步子去他房间拿了那份文件。
大概过去了不到十分钟,男人却已经没了耐心,对着金秘书说,“你去拿,送个东西都磨磨蹭蹭。”
金秘书应了一声便下车,刚走进酒店大厅就看见蒋小舟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过来,手里,正拿着聂辛年要的文件。
她虽然一瘸一拐,但也看得出尽量的想要走快些,以至于不远的距离,却走出了一头细汗。
金秘书几步上前,顺势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关切道,“您这是,怎么了。”
“我自己不小心扭到了,不碍事,你们快去吧。”她唇边拉开一抹笑,顿了顿,才继续道,“别告诉他。”
金秘书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时间紧急来不及多问,点了点头也就匆匆离去。
蒋小舟看着金秘书离开,才动身慢慢的原路返回。
因为刚才走的急,导致现在走路疼的越发厉害,在大厅拐角处,她又一次的,遇见了傅余生。
但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
傅余生手里提了个药店的袋子,朝她走近,“我帮你买了些药刚想给你送去,回去敷一下。”
“不用,这些我都有。”她怕傅余生又上来抱起她,下意识往后一退,触及到脚踝处的伤,加重的疼痛让她皱眉。
傅余生见状也不再上前,伸出去的手也缓缓收回在身侧,“好吧,我不强迫,你别往后退了。放心,今天我不会动你的。”
你自己看着办
蒋小舟半低着头也没再说话,沉默了一小会之后,她才动身离开。
傅余生帮她买的药,最终也还是没能送出去,他站在原地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尽管是这样,她却也不肯叫他扶。
如果他早些认清自己对她的感情,那该多好。
蒋小舟一手扶着墙,艰难的走回去时才发现,在她酒店的房间门口,正放着傅余生帮她买的那些药。
看来,他已经先她一步来过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她当年的梦想好像终于要实现了,可是现在,她的一颗心,也早就不在傅余生那里了。
蒋小舟回到房间,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躺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翻手机,因为昨晚没有睡好,这个时候倒是一阵困意袭来,让她伸了个懒腰。
因为她想着早上聂辛年走的匆忙,金秘书还急急忙忙进来接了文件,看样子他这一上午,应该是不会回来,自然也就没急着上楼。
她躺着没多久,竟就这样睡着了。
……
聂辛年跟金秘书,以及村长三个人坐在一起,谈论的都是关于凰锦艺术的相关事宜,村长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先从套房里出去。
这偌大的空间内,就只剩下他和金秘书两个人。
金秘书一个大男人,跟他独处倒也习以为常,只是今天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很不对劲。
早上蒋小舟一瘸一拐走路的样子,看上去伤的有些严重,可是她却特意嘱托了不要告诉聂总。
他如果不说,万一有个什么事,再追究起来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犹豫再三,金秘书还是吞吞吐吐的开口,“聂总,早上我刚进酒店大堂,就看见蒋小舟了。”
聂辛年突然从金秘书口中听到她的名字,微微怔了下,但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和傅余生在一起时的场景,说话时的语气都染上几分薄凉,“所以呢,提她干什么。”
叫她下来送份文件还磨磨蹭蹭,金秘书进去正好碰见她不是很正常吗。
“我看到她时,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听她说是扭到脚了,好像还挺严重的。”金秘书小心观察着男人的脸色,见他表情没有太大浮动,才继续说,“她特意嘱咐我,不让我告诉您。”
聂辛年随意搭在腿上的手,还是不自觉轻颤了一下,那个女人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还特意跟金秘书说,不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