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会,还是打开微信给陆思榕发了句谢谢。这个点对方回的很快,问他谢什么。江方野点了点屏幕,片刻后回复到,谢谢所有的一切。随后没再等陆思榕的消息,关灯上床,回味着之前的视频,安心地闭上眼。
第二天他是被微信语音吵醒的。迷糊地接起,组员高分贝的质问从电话那边传来穿透他的耳膜:
“江方野,几点啦?不是你说的这个时候见吗,怎么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出现?!”
“啊?噢噢噢,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没听到闹钟,马上来,马上来。”挂断电话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0:30,离闹钟响起的时间确实已经过了很久。急急忙忙起身,想要走动却发现自己全身没力,竟是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紧接着他敏感地发现自己身体哪里变得有些不一样。后颈腺体处像是在灼烧般的疼,头晕到看东西出现重影,身体上所有的热量似乎都浮出皮肤,很快整个人就烫的像是在燃烧。
昨天是不是忘记吃药的想法狂风骤雨般涌入江方野的脑海,他着急起来,绝对不能再出现像之前那样,停药结果晕过去的情况。试了几次,最后从地上硬撑着站起,就着昨天打了没喝完的水快速咽下腺体治疗药。又胡乱地打开几个抽屉翻出退热药服下,在心里不断地祈祷药效赶紧发挥。
整场讨论他都被折磨地有点心不在焉。药是起了作用,但效果甚微。为了不让下身不断溢出的体液溢出衣裤,他一直在努力夹紧双腿,小幅度地摩擦着。好几次组员问他有什么意见,得到的回答都是有气无力地一句我也觉得行。
“方野,你你没事吧?你平常不是很积极的么,今天怎么?”坐在旁边的女组员担忧地拍拍他的肩膀,随即惊讶到,“呀,你怎么这么烫?你,你发烧了吗?”
一时间所有人看过来,江方野尴尬地摆摆手,小声回答:
“今天早上起来就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他的脸色太明显泛着不正常的红,组长都不太好意思继续讨论下去。20分钟左右匆匆结束了会议,说会把下一次讨论的时间和内容发在微信群里大家记得查看,便宣布散会。江方野撑起身的同时差点因为没力又摔一跤,被一旁的组员扶住,关切地问要不要送他去医务室。
“不用,不用,谢谢你,我回宿舍吃药就好”推门离开前瞥了一眼椅子,确定没有奇怪的液体痕迹留在上面。他觉得再多在外面待一刻就会夹不住,黏液即将顺着裤管滴在地上。
刚准备上楼回宿舍的时候江方野被宿管叫住,本就晕晕乎乎的他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场景,只知道对方的嘴在他脸前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地听到几个音节:
“信息素很浓发情期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