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子里不停地搜索,没记得看过的信息有说发情期的oga会这么爱哭,哭到他心烦,哭到他觉得人生中第一次出现了令他束手无策的事情。
床边坐着的人不说话,江方野更觉得委屈。在他看来刚睡醒,标记自己的alpha又为了接电话匆匆离开房间,很明显是对自己产生了厌恶。现在回来了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柔情蜜意。
他想要信息素,想要做昨天那些让他身体舒缓,精神快乐的事,却不敢说。和alpha对视了一会,怯生生地伸出胳膊抓住陆思榕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含混地说着:
“烫,呜还是很烫”
愣了一下,陆思榕快速把手抽回来,
“所以呢?上午已经又标记你一次了。”
“我,我我想做昨天那些事,行不行?”
陆思榕不说话,他又叫了几声哥哥。
oga刚分化还不会控制信息素。此刻房间内两股信息素浓度持续上升,像两条交尾的蛇般缠绕,又像烟花般在空中绽开。陆思榕闻着甜腻的信息素味脸色沉了几分,目光扫过面前人通红的脸,咬咬牙:
“行,你说的。”
翻身覆上去,依旧忽略对方想要接吻的动作。
陆思榕擦了几把头发在床边坐下,看着再次因为精疲力尽而陷入昏睡的oga,一阵无言。醒了哭,哭完做,做完又睡,没有摄入还一直在运动。他觉得这两天自己光洗澡就要被搓掉一层皮,加上背部还有江方野留下的抓痕,好像自己身体也出现了不适感。
本来想着两三天就能结束,事后将人再次送回学校。然而现在已经快过去两天,人依旧看起来没有恢复清醒,发热也没有褪去,还在被信息素所支配。
拿出手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告知自己明天上午会带一位oga去进行检查。又告知助理,自己能否准时回去工作还未知。助理回复个哭哭的表情包,告诉他副总经理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都快没时间吃饭;上次对他颇有怨言的那几位元老似乎已经告诉了陆先生他‘不务正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