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斟句酌片刻,开口道:
“只是只是觉得我做了很严重的错事,你还对我这么好,我觉得”
“行了。”陆思榕拍拍他的脸, “给你买了就穿着,别废话那么多。”
走到车边,习惯性地要打开副驾驶的门。陆思榕把车钥匙丢过来,说自己很累,让他开车。江方野问去哪儿,毕竟这天是周末,他不知道是回学校,还是去校外公寓,亦或者先把陆思榕送回公司。
“跟导航。”看着陆思榕递过来的手机,显示目的地是市中心的政府机关办事处。
开过去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停好车以后进入大厅,前台接待小姐带着微笑上前问他们要办什么业务。江方野看向陆思榕,对方答道:
“你好,我11点和黄会长有预约。”
“abo平权协会的黄会长是吗?电梯按6楼,出来后右转就是。”
是一道枷锁
电梯上行这短暂的时间,江方野站在角落里,小声地问前面的人:
“我们来这干嘛呀?”
“调查。”陆思榕回答的言简意赅,电梯门开的那一刻也没等他,率先迈了出去。
等待他们的黄会长是一个看上去50岁左右,留着利落短发的女beta。见到他们两人来露出礼貌的笑,上前拍了拍陆思榕的肩膀,又和江方野握了握手,示意二人在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桌上放了两份文件,江方野看到标题,写的是保密协议,里面详细表明这一次谈话会在有录音的情况下进行,录音只会由当事人和平权协会的人持有。
陆思榕没怎么仔细看,很快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名。江方野本来还在仔细阅读第二页的内容,见旁边的人已经把签好字的保密协议推出去,只好也匆匆签上自己的名字。
整个谈话和江方野在看文件时猜想的差不多,开场黄会长介绍了一下他们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因为医院会对每一个看似可疑的完全标记上报,希望二人能如实回答。
接下来问他是否是自愿被完全标记,这几天有没有产生排斥反应。又问他是否对自己二次分化有什么头绪,他都按照自己的想法一一作答,将近两个小时的询问到最后手心全是汗。
陆思榕面对问询就显得游刃有余地多,说自己也并不是非自愿进行完全标记,oga不存在利用信息素强迫他的情况之类的违法情况。
离开前他站在门口,看到陆思榕和黄会长又说了些什么,黄会长拍拍他的肩膀,隐约听到几个字,“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