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借我用下,”吃完饭,陆思榕攥着他的手机坐在沙发上扬了扬,“我的在来之前摔了。”
“噢噢,好的”江方野欲言又止。他也没问你怎么知道我的锁屏密码,毕竟自己在陆思榕面前就好像一片透明的塑料,没什么价值,又一眼可以看透。
没过多久门铃声响起,他放下手里的抹布去开门。门外站着陆思榕的那位私人助理,看到是江方野来开门也没露出揶揄的表情,带着惯有的助理式微笑把手上的袋子递过去:
“这是总经理需要的抑制剂,新买的手机,电话卡也在里面。”
又把另一只手上提着的公文包也递过去:
“这是总经理要的文件。”
江方野接过,礼貌地说了句谢谢。目送着助理离开,关上门转身回到客厅。把手上的袋子递过去,看着对方拿出新手机开始设置,不一会自己微信上跳出一条新的好友申请,是陆思榕新手机号注册的微信。
“你把这个号推给陆思橞和陆思枷,还有助理,之前那个删不删随意。”
他应下,通过好友验证的同时把新的名片推到弟弟妹妹的三人群里。也没解释为什么换了一个新的微信号,就说之前的不用了,再联系就添加这个新号码。
第二天两人起的很早,他看到陆思榕带上了沾有他信息素味道的围巾,外面穿的是昨天晚上吃完饭后让他贴身裹着穿了好一会的羊绒大衣。陆思榕说这样会让他有种被oga环绕的感觉,说的时候面不改色,只有江方野听着心脏在砰砰直跳。
陆思榕就像之前说的把他送回了学校,留下一句记得看微信就踩着油门扬长而去。站在校门口他再三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alpha或者oga信息素的味道,又在门口的信息素净化器下面站了好一会,直到门卫过来问怎么这么久后面的同学还在等你,这才如梦初醒般往校园里走。
下午五点微信准时弹出消息,让他晚上十点去校门口等。想了想他还是回复
[怎么这么晚,身体不要紧吗?]
没一会陆思榕回复
[没什么,和合作商吃饭]
看到回复,他拿着圆珠笔在笔记本上无意义地点了点。凭心而论他觉得自己这一天好像看进去东西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记得,但他也没觉得自己分心是去想和陆思榕有关的事情。不能一起吃晚饭还是有点失落,但出门前陆思榕也没说类似于晚上一起吃饭吧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