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他就是来给我送汤的,妈煲了点汤喝了说是补身体,他就想着今天给我送过来。”
“之前没见他这么关心你呢。”陆思榕哼一声, “没说什么别的?”
江方野摇头,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半张脸,像往常一样又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出去?我指的是不被人跟着的那种,我真的不会偷偷去清洗标记的。”
他想,如果陆思榕说明天,后天,或者是下个星期,只要能给他一个确切的时间,他就不用陆以则的帮忙。
或许他们也不用分开,陆思榕能让他出去说明还是有点理智在,他们可以好好地,面对面地再次聊一聊。
聊他想获得作为夫夫自己应该获得的尊重,聊他想要的是怎么样的喜欢和爱。
但陆思榕舔了一下他的腺体,满不在乎地回答:
“看你这么想出去,我是不是要考虑把期限延长到一辈子。”
江方野第二天上午便联系了陆以则。
对方让他等着,并且把一些注意事项发给他,其中包括准备好抑制剂,和口罩,让他把重要物品带好,还询问他有没有能去的地方。
他给出了自己想了将近一个晚上的回答,说自己想回当年被带出来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静谧祥和,还有一些这么久依旧留在孤儿院,成为工作人员的孩子对他突如其来到访展现出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让他暂时忘记了上午逃离时的胆战心惊。陆以则把他带出来的方式过于简单粗暴----开启信号干扰器扰乱门口监控,随即对着门外的几个alpha保镖使用十倍浓度的oga信息素烟雾弹。
他戴好口罩,捂住口鼻坐上前来接应的车时,从后视镜里看到那几个保镖根本无法起身。
因为听从陆以则的建议,同时屏蔽了陆思榕所有的联系方式,以及没有心思点开社交网站,江方野不知道的是,和孤儿院的平静相比,自己逃出来的地方像是翻了天。
先是警察紧急出动以随意投放信息素烟雾弹攻击他人为理由,让正在上班的陆思榕前去警局接受问话。
在警局知道事情经过后,陆思榕回家看了一眼,随后飙车两小时来到位于陆家庄园附近的总公司,不顾安保的阻拦以及助理尖锐的“里面在开很重要的会议”的惊呼,推开了位于办公楼最上层的会议室。
他让身后的保镖将其他董事成员赶出去,只剩下坐在主位,波澜不惊的陆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