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翻开了。”
“嗳表嫂,我哥都说不要了。”方雅雅等不及了,自行帮晚棠把牌给翻开,“赢了。”
“怎么是个4?”
“嗯。”
方雅雅一拍大腿,“我还以为你是一张王呢。”
“那方才也没人出王啊,岂不是表哥有对王?”她疑惑出声,“可他怎么不炸?”
“没看见。”
商时序轻描淡写,丝毫没有后悔惋惜的意思。
将牌扔在桌面,指骨将方才的那堆牌打散。
方雅雅一眼就看见那堆牌中放在一起的对王,“你这不是理出来了吗?”
“理完之后,我放忘记了。”商时序道。
“真是老天助我。”方雅雅搡了下晚棠,“表嫂,你赢了记得洗牌哇。”
“啊?”周晚棠明显走神了,“哦。”
“我先打好招呼,这把我可是要当地主的。”她抿抿唇,“麻烦你待会邀牌的时候,邀好一点。”
“火气天注定。”方雅雅宽慰,“地主大人。”
“够了啊,雅雅你别逗我笑了。”晚棠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多了,人都要长细纹了。”
商时序静静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唇角始终抿着淡淡的弧度。
他拿镊子给在火塘上放着的那个橘子,翻了一个侧面。
又从盘子里新拿了一个。
围炉煮茶,打打小牌,颇有闲情逸趣。
周晚棠摸了一张牌,往回手的时候。
低头发现一件新奇事,“商时序。”
“嗯?”
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背,结果指腹不小心戳到了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飞快缩回手。
连带着语气都低敛了几分,“你看薯条和蛋黄。”
“薯条和蛋黄怎么了?”方雅雅好奇,“这两不是一直都合不来吗?”
这话落,齐刷刷的,三双眼睛全往地下看了过去。
房间里很暖和,薯条和蛋黄趴在地上。
一开始刚进屋的时候,薯条和蛋黄之间的距离可谓是楚河汉界。
虽然薯条不再抵触蛋黄,但是也不愿意接受它的靠近。
它们之间的距离若是过近,就会龇着牙齿,瞪着蛋黄,试图吓跑它。
可是现在它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距离拉得不算很远。
蛋黄的毛发差不多都要碰到薯条的猫毛了,但是它还是一脸无害地趴地上,偶尔转转头,盯着蛋黄瞧。
在一众视线的注视下,它出人意料的伸出了自己的猫爪子,碰了碰蛋黄的脑袋。
蛋黄也没反抗,趴着头,眼皮耷拉地看着蛋黄,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所以,在我们打牌的这段时间里。它们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薯条什么时候开始转性子了?”晚棠琢磨。
方雅雅摇头:“不知道。”
“喵呜~”它懒洋洋地叫唤一声,确定蛋黄没有攻击性之后,露出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脑袋不停地往它身边凑。
“这模样,怎么看着好讨打啊?”周晚棠咂舌。
商时序收回目光:“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它们,让它们自己相处。不然大家一直盯着瞧,多少会有点不自在,看看它们自己相处,能不能继续保持和谐氛围。”
“嗯。”晚棠点头。
方雅雅:“到谁摸牌了?”
“到你了。”晚棠帮她起了一张牌,“我是最后一个摸的。”
“哦。”
……
八点钟,影片播放到尾声,春节联欢晚会准时开播,膳房里也开始往膳厅呈菜。
春花进里间喊他们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