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前喝了太多水,公厕太远了,她是懒得去,在屋子里放的夜壶解决完,齐眠却睡不着了。
今晚她和小苏老师说了好多话好多话,齐眠还是第一次和小长辈说这么多话呢
家里就她和奶奶,异样的身体伴随着剧烈的生长痛让她整个青春期都躁动不安,齐眠的精力很多,她喜欢在田里干重活的感觉,把身体里多余的能量通通发泄出来,然后睡个好觉。
可今晚,又有点躁动不安了。
她认命地下床,走出屋子打算绕着田野跑上几圈。
咦?小苏老师的房间怎么还亮着?
齐眠困惑地在家里找人,又跑到了外面找人。
当听到女人熟悉的声音时,齐眠眼皮狠狠一跳,她连忙折身拿起家里沉重的长铁锤,跑到公厕的土丘旁给了村里那老醉汉腰上一锤。
“张民!你个老不死的!”齐眠厉声喝道,铁锤是她用来开木柴的工具,一锤子下去完全能打断人的骨头,她又慌又气,肾上腺素飙升,下手也没轻没重,一锤下去,只听到那老醉汉倒在地上发出一阵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苏老师,咱们快回家!”这里太黑了,齐眠撂下沉重的长铁锤,连忙蹲在苏暖身边抓住她的手。
苏暖还有些呆呆地看着她,女孩的面容急切又模糊,她的眼角里全是泪,反应过来这是齐眠,她立刻哭出了声。
“腿、腿软,我走不动”她紧紧地抓着女孩的手,大把大把的泪水顺着与山里人不同的白皙下颔落在颈间,齐眠连忙摸到她光裸的腿膝,又抓着小苏老师的睡裙垫在了自己手心里。
苏暖还有些应激被人碰到皮肤,女孩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小跑回了家。
她把小苏老师放到床上,又急匆匆地想跑出去拿落在外面的铁锤。
“别、别走”泪水决堤,她看着齐眠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抓着女孩的手腕,小声地恳求着。
“好,好。”小苏老师浑身都被土弄脏了,外套落在了外面,只穿着睡裙的下身也空荡荡的,沾了土的粉色内裤挂在脚踝上,齐眠犹豫地扯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她后怕的厉害,浑身哆嗦着往齐眠的怀里靠。
“别怕苏老师别怕,我在呢。”齐眠也想抱住她,可她这非同常人的身体,要是真这么做了就要被小苏老师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