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缓缓打开,映入殷波眼帘的,先是两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看奥尔登单手拿这么多,像在表演什么杂技一般。另一只手背在后背,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奥尔登有些羞涩的把背后的手挪到前面来,原来他手里的是一身警服。殷波看奥尔登面色赧红,就知道这家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带色事情了。
“你怕不是个变态吧!”殷波噌的从床上坐起,本想好好休息的,还要提防这色胆包天的家伙。
奥尔登摇摇酒杯:“好不容易回了警队,官复原职,就不能庆祝一下吗?”
“你有病吧!你拿着我的警服一脸色样,告诉我要给我庆祝。”殷波就说奥尔登手里的警服这么眼熟!刚才从警队下班的时候赵肖塞给了奥尔登一包东西,感情是这个!
殷波站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奥尔登,一脸的质询,就好像面对一个闯了红灯的司机。
奥尔登放下酒杯和红酒,把警服搁在一旁,回到殷波的面前,就这样抬头看着他。他的殷波气质完全变了,变得更加让人觉得可靠,变得更有威严,变得值得尊敬。只是没变的,依旧是那双干净的眸子,曾深陷困顿也不曾覆上愚笨的眸子,一直带着殷波朝着光明走去。
奥尔登长手一伸,够得着殷波,手的位置恰巧在殷波臀部。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殷波一个机灵,还没等逃离,就被人用力圈紧。奥尔登修长的指节轻轻拍拍殷波的翘臀,像拍打更像爱抚。
“你啊,你值得我把我的这颗心都挖出来给你……”奥尔登把脸埋进殷波的腹肌,嗅着他的味道,感叹道。
两个人在一起是快乐的事情,由于彼此的相爱才能走到一起。殷波一点也不想让奥尔登发出这样沉重的叹息,故意开玩笑的说:“怎么挖?你亲自主刀啊?我可是当过半天的麻醉师助理,说不定还能帮的上忙。”
说到这殷波突然一愣:“坏了,我们把wang给漏了!”
“噗,你才想起来他啊,在我给警局带来的文件中,有关于罗迪和他的字迹来往。不过好几天之前wang就不在医院了,这个人比泥鳅还滑,要抓他就留给警队的人吧。”奥尔登好笑的看着殷波,这个小家伙吃惊的样子也是这样好看。
“什么时候就不在医院的?哎?唔……”还没等殷波打破砂锅问到底,奥尔登就把殷波从高高在上的站姿拉了下来,现在一个人站在床下,一个人跪在床上。四瓣儿薄唇就这样交织缠绵。
奥尔登欺身上前,给予殷波强烈的压迫感,殷波被攻的节节败退,顺着跪姿向后仰去。奥尔登不舍他伤到自己,胳膊一直揽着殷波的后腰给他支撑。等殷波脑袋变得清明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仿佛被奥尔登锁住,双脚被自己压住,已经不能抽出。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躺倒,殷波只能双手攀住奥尔登的肩膀、胳膊,这会儿进退两难,已经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