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醒来时,已然是在一家医院躺着,萧琛的那张脸也跟着映入她的眼帘里。
“病人的状态,总算是转危为安。”医生拿着收据单涂涂画画,道:“记得以后闻香别闻太浓,有毒气。”
啊?齐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啊……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下半身肿胀的,像是要发炎了般,但又不好问医生,于是只能羞愧难当的红个脸,腼腆的不敢说话。
萧琛开口,他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我昨晚喝多了,如果说了什么糊话,是我抱歉。”说罢,他的身子缓缓压在齐觉身上,亲了下她的脸庞。
齐觉的脸一下羞红起来,这么说……难道他所说的男人和男人……也真是无意识的糊话嘛?也就是说,那不是真的。
这几个小时下半身的肿胀,也是他做的?
齐觉只觉得对他抱有亏欠,却没想到他能够那么狠的补偿自己,一想到萧琛与她的深情对视……
齐觉点头,笑道:“谢谢你啊萧琛,你不必向我抱歉。”
“那就好。”萧琛正了正色。
那场梦,那个横冲直撞的男人,说了什么话,她倒不得而知,而且身体也没留下许多痕迹,白皙的脖颈上更是没有吻痕。
想到这,她不禁大失所望。再次看向萧琛时,医生径直走向房门离去,他也不好打扰这对小情侣恩爱。
只是医生一走,萧琛坐在这儿,看着虚弱而又苍白的齐觉,说:“你昏迷的这几个小时内,发了场高烧,一直昏迷不醒,要是这样,我该拿什么去交代?”
“我……”没想到,萧琛还是关心她的。一时间,她的心被捂热起来,头一次见到他有了眼眸上的情绪。
齐觉含情脉脉的盯着萧琛,像是要把他看穿,而坐在她旁边的萧琛正要开口说什么时,忽然有一阵电话打给了他。
“喂。”萧琛及时避开了齐觉的目光,说:“有什么事?”
齐觉盯着萧琛那张严肃的脸,不禁喜笑颜开。
“知道了。”萧琛挂断了电话。
于是,再次看向齐觉时,他又避开她审视的目光,转而看向自己的金贵手表。
“不好意思,我的工作还有事?你在医院好好休息。”
齐觉急促的说:“就不能多留一下嘛?可以把工作推掉,日后再做也不迟。”
“你不太懂企业的要求。”萧琛淡然自若:“工作无法推迟,你好好休息,一下班,我就立马来看你。”
“可是……”
还没等她说完,人都已经走掉了,门被关的紧紧的,她的落差感,便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无法泯灭。
齐觉躺在床上,摸了下自己的下半身,皱了下眉头。原本是想让他下次轻点,却没料到话都没说完,人都已经走得没影。
又接连几次叹了口气,怀疑的种子又再次埋下。拿起手机来,她便在百度上搜了搜“如何辨别自己丈夫是否是同性恋?”
得到了好几条链接,她随意的点进去看了看。
【看他的眼神,在他看向中意的同性时眼神会和女孩子看白马王子般深情】
【他的身边是否有大量的同性朋友,面对异性时性取向很弱,但又在面对同性时性欲很强】
这几点,倒是符合,记得来他公司时,他就与公司的男同事打成一片,对于异性便保持疏离。也许是太过高兴,她还以为他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行为举止规整,较为特殊等,并不愿意与妻子过性生活】
不行不行!怎么每一点他都不约而同的中了。齐觉又开始担忧,而且在他的第二次生日时,面对她的勾引,他甚至没有性的欲望。
那么……睡着时,来的人不是萧琛嘛?
她甚至连自己昏睡时在的地方都不得而知,更何况能够洞察秋毫出来人是谁?
齐觉现在只觉得头昏脑胀,压根无法辨别,正当想要放下手机等他回来时,有一道没来得及的消息发给了她。
是漂流在外的闺蜜,平时都只是互相的嘘寒问暖,自从她结婚后,联系就变得少了起来。
安涵:【阿觉,我们大学现在在开一场大比拼的比赛,可不可以陪我来啦,我回国了,就一乘坐高铁的距离的大学。】
x大?齐觉想不了许多,打了学校名字给她。
安涵:【是是是!快来啊!我的回国大礼,只要你来迎接我】语气满是拘束,却又带些雀跃。
齐觉都能想象她的心情,只是萧琛还没回来,她这么不合时宜的出门,真的合适吗?
要是,这也是试探他的机会呢!既然酒后乱性的胡言乱语不能说服她,那么实质性的证据,总会把她说的心服口服。
齐觉回复了句【等我几分钟,马上出门时】——
安涵回了她个“太好了”的表情包。
“医生。”齐觉大喊:“我这差不多快好了,可不可以出院啊?”
“哎——”医生立马闯进门,见她按了红色报警器,笑得稀松:“可以了,等我们护士来拆理,到时候办个出院手续,就可以完事。”
“谢谢。”齐觉忍住下半身的肿胀,皮笑肉不笑的说。
顺便还给萧琛发个消息,【今晚不来,在闺蜜家歇息】,说罢,她还雇人安排了监控,这还是网友“倔犟”的得力安排。
一切就绪,她总算是出了院。
街道上的行人过往,密切得眼花缭乱,车水马龙的车子一个接一个得移过她的身边,站在马路的打车旁,倒还能闻到汽油味和橡胶味。
忽然,一辆车开到她面前,她随意瞥了眼,发现是有车牌号的出租车,便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