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就越要加把柴火。
杜华最受不了的就是身旁男人那种深不可测,突然咬牙切齿,“如果你不是因为你,简年也不会和江屿风纠缠在一块。论算计,我还真是甘拜下风。那天宴会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切都推在我身上,够卑鄙。”
他低头淡笑,轻轻拍了拍杜华的肩,不卑不亢道,“不用紧张,不是你做的,谁也赖不到你身上。是我一时忘记你在金三角最开始可是出老千发的家,江屿风怀疑你,呵!也是顺理成章,谁让你的手部动作嗯?”
四目相对的一瞬,两人皆眯起了眼,非敌非友。
江屿风的电话关机了一天一夜,当步入办公室的那一刻,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江修云冷若冰霜的老目。
白光就最简单的直切方式散落在两人的头顶。
江修云的眼里迸射着恨铁不成钢的火焰,他从皮椅上站起,一步步走到江屿风跟前,没有任何言语,开场白便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混账。”
江屿风捂了捂痛处,深深地瞥着面前这张脸,淡淡轻笑一声,“我早料到了,确实是你行事的风格。”
“还嫌江氏不够乱吗?现在居然还扣上了与杀人犯同居的帽子,到底要把我的家底败成什么样你才甘心?”
“等你死了,江氏就是我的,我败不败你只怕也管不着。”江屿风的内心深处并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可只要见到江修云这张脸,气氛就从没对过。
“你……”江修云欲言又止,平复了下心情后,双手紧紧握着拐杖,咬紧牙关道,“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分手。”
江屿风一听,眉心立马一皱,心口距离的震荡,一字一句坚定道,“不分。”
拐杖声重重落在地面,漾起沉沉地回音。
江修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问,“你,是要忤逆我?”
当初,江烨亭给他安排结婚对象,他也是像现在一样执拗的态度,如今,又是如此。
在江烨亭眼里,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儿子从来就没有一件事让他觉得舒心痛快的。
江屿风隐隐咬了咬牙,唇角勾起一丝寡淡的讽刺,“我为什么会这样忤逆,你心里难道没点数吗?你越是想操控我,我就越是不能让你如愿!”
我们出国吧
念念赤着脚,一步步走在香城的大街小巷,从天黑走到天亮,又从天亮辗转到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