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板居然还敢把黑的扭成白的,林霖性格直,最讨厌这种心口不一的主。
神色更严厉了些,“老板,今儿个您还甭喊冤,这香城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宾馆,酒店,只要是能藏人的,今儿个都一样得查。”
老板一听,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闹这么大动静?”
林霖身后的警官接了老板递过去的一根香烟,答了句,“例行公事,江氏的接班人江屿风婚宴的爆炸案都听说过吗?”
老板想了想,嘴里嘶了一声,“听说,那案子不是在江屿风记者会的时候就抓到真凶了吗?怎么这会儿还……”
林霖轻蔑一笑,“电视上说抓到真凶就一定抓到了?那明天姑奶奶我去登个寻人启事,说你是我儿子,您信不?”
老板脾气也上来了,嗓音也没先前的来得客气,撩了撩袖子道,“嘿,你这个女警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要查快查,查完我还做生意呢。”
林霖白他一眼,要不是因为穿着警服时刻要顾念自己说话的言辞,他真会好好和老板讲讲道理,让他别总想着赚昧良心的生意。
今天的任务重点不是扫huang,他也懒得计较,妖孽自由天收,来日方长,还怕治不了这些个只想着赚钱的吸血鬼。
深叹了口气后,林霖对老板说了句,“搜,好好搜!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
包房门口,赵叔一个手下看到这一幕,暗暗嘟囔了句,“快去告诉赵爷。”
这种节骨眼上,不说姓赵的为人有多仗义,所以手下们一个个都忠心耿耿,而是一入这行深似海,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栽了哪只,别的都跑不了。
再加上赵一平唯一的优点就是出手大方,跟着他的人这些年没少捞到油水。
那人火奔到赵叔的包房里,白了一张脸,“赵爷,条子这次搜查力度很大,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要查到这间来了。”
赵一平手里还搂住个女人,一听这话,咬牙切齿地将手里的玻璃杯砸在钢化玻璃上,哪知道这桌子的质量太差,仙女散花般从头碎到了尾。
吓得包房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惊呼,全都站起来缩在了墙角。
赵一平目光老沉地骂了句,“王八蛋,姓江的都该死。实在不行,咱们只有硬碰硬。我就不信今天能亡了我,抄家伙。”
脚步声越来越凌乱厚重,赵一平和手下十几号人都潜伏在房门的两侧,手里握着啤酒瓶,屏气凝神。可房间里的丫头们都害怕的大哭出来,一下便让外头的脚步声来得更急切了些。
门来的一瞬,赵一平的几个手下拿着手里的啤酒瓶哐啷哐啷砸在先进门的几个警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