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酸痛,尤其是后腰两侧,其实下面更疼,胀痛的记忆和紧窒的酸麻,我怀疑可能磨破皮了。
面无表情地看着单调的天花板,脑袋无聊得清楚,我大概知道恶毒炮灰男是谁了,难怪找不到,真炮灰才会中招吧,被这样庸俗普通的女人虽然我脑子不好,经常疼,没有关照过自己的性生活,但也是有过憧憬的。事后居然这么烂,简单擦洗了就一个人被像块用过的破抹布扔在廉价的宾馆。我难以避免地沮丧地怀疑自己,炮灰男啊,这个定性固定在身上,所以头疼病才一直治不好吗。我只关心自己的心病执念,所以非常快速地坦然接受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低俗小说,即便要被迫参与旁观别人的廉价爱情。
病真的治不好了啊
张立推着早餐车进来,看到的就是高贵的公主殿下可怜巴巴的样子,被不喜欢的低下的人强上了啊,好可怜,安静地破碎。张立冷漠又贪婪地捕捉眼前的画面,一次次的错过她心爱的公主,被卷入其他的故事机械地参与着,看着公主屡屡独自凋零,心已经在自己这样漫长的麻木漠视里磨砺坚硬了。公主啊,活的,活着就行,她就还有机会独占美丽的他。
这些阴暗的心思木昭必然不得而知,也不会花心思去解读深思,不然可能会气炸直接鱼死网破吧,单单是把他称作公主还勉强寄人篱下地艰难接受,但公主一直要处于这样低质量生活条件下,他必然奋起挣扎。
“头疼好多了吧,多做几次说不定彻底根治了头疼病。”张立没有先把餐车推进,只是走近商量,“试试看吧,病会不会好,好了你就欠我一个人情。”
“用钱能还清吗?”男人转过头,在昏暗的室内像一朵糜艳的花,没有用力就十足勾引。张立必然同意,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什么频率做,你不会又要对我用药吧。”我看着张立拉开窗帘,光争先恐后地闯进来,外面是一片海,我梦中的海。
系统上次说回总部修复之后一直没出现,我也从来没主动联络或者搭他话茬,毕竟自言自语这种话题看起来很神经,我没有主动踩踏自己痛处的癖好。只是好多巧合啊,遇到她之后,头疼缓解,睡眠质量提升,还有梦到的放松海景,如果不是系统的存在,让我对张立是风野那个便宜小子的爱情女主角这种角色设定先入为主,想必我会很快沦陷成炮灰吧,把她捧成治愈女神。
“有精力就做吧,早做早治。只是不用药的话,你揍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