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陆森摆摆手:“我们出来也有段时间,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融元满脸的遗憾:“那就先祝陆真人一路顺风了。”
陆森不留下来的原因很简单,他自己就是个靠开挂的废物,对方是正儿八经的修行人士,有什么好交流的。
就像小学都没有读完的街溜子,与主持了数次重大试验发明的大佬,讨论数据心得?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所以,只能溜了溜了。
虽然融元一再挽留,但陆森还是带着杨金花等人离开了骊山,从水路回到了汴京城。
这人才刚到城外,就被人认出来了。
毕竟他那艘‘方舟’实在太显眼了,天底下,只此一艘。
当时很多画舫和豪船就围了过来,大量的名士豪绅站在船头与陆森抱拳打招呼。
陆森也只昨站在船头,左抱拳,右摇摇,露出笑脸和他们打招呼,笑得脸颊的肌肉都快抽筋了,然后才得从热情的人群里‘逃脱’。
陆森回到矮山,与穆桂英交接了一些事宜,后者便离开了。
女婿回来了,穆桂英再留在这里,不太好。
陆森正想休息呢,然后白玉堂等人就一脸喜气找上门来了。
喜宴上的意外
凉亭中,陆森对面坐着的是义气风发的锦毛鼠,眼眉流转间,艳光四射。
其实五鼠个个都十分神气,但锦毛鼠的容貌实在是太出挑了,就显得其它四鼠相貌平平。
“不负陆真人之托,贼子的钱财,我们都已经收回来了。”锦毛鼠把个小盒子推到陆森的身前:“请陆真人检查。”
陆森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确实是堆叠着大量的铜板,算下来,有几千贯之多。
“麻烦你们了。”
陆森将盒子收走,再从系统背包中,把玉蜂浆拿走,以及还放上了五篮子水果。
“可否说说,你们是怎么把这钱给追回来的。”
白玉堂虽然表面上看着生性高冷好强,但实质上,他对于自己认识的朋友,从来都是极为热情的。
还有点话唠。
陆森的提问,恰好骚到了他的痒处,做了这么大一件事情,没有听众,那岂不是如锦衣夜行?
当下,白玉堂便得意洋洋地,把他们在辽国境内截停车队,并且把钱财偷走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辽国蛮子在我大宋境内时,相当谨慎小心,我们兄弟五人完全找不到机会。”白玉堂滑嫩的脸上反射着明亮的光泽:“但在进入辽境后,他们就放松了许多,我们这才能得手。这事做得无声无息,估计直到现在,那辽国使节都没有弄明白,他的钱是怎么丢掉的吧。”
陆森听完后,轻笑起来。
白玉堂五人的行动,并没有多少的惊险情况在内,就是突出了一个词:耐心。
他们一直吊在车队的后面,不露身影,一直在寻找着合适的机会,因为他们清楚,一旦被敌人发现他们五人的踪迹,便是永远的警戒,就不会再让他们有得手的机会。
而这样的耐心,也恰恰是侠客们最为擅长的。
陆森和五鼠聊了一阵子,等快到傍晚的时候,五人便离开了。
同时拿走了陆森许诺的玉蜂浆和几篮果子。
在临前走,白玉堂说他们五人会想办法,把东海蓬莱派的人头给提过来。
之后的日子,陆森又进入了悠闲的时段。
展昭来的次数少了很多,因为他现在主要是带人清除下水道,慢慢刮着‘无忧洞’这个毒瘤。
成果相当不错。
而朝堂上的事情,陆森则懒得理。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变化,那便是陆森开始修行真正的法术了。
一开始他想练御剑术的,想着自己是什么经脉通透之躯,想来应该是能练的,结果试了大半个月,根本没办法入门。
别说练成剑骨了,连入门剑气都感应不到。
杨金花也不行。
陆森此时觉得,这本御剑术是换错了,浪费了的,太可惜。
结果……赵碧莲入门了。
她就是看了几眼入门口决和剑修运气图,当场就激发了剑气。
看得陆森和杨金花两人一愣一愣的。
这不对啊……剑修乃顶尖的杀伐之术,气质孤傲天地,心性坚韧,方可修炼。
这赵碧莲哪点和资质要求相同了。
能修炼御剑术,赵碧莲自然是高兴万分,但杨金花就不太高兴了,她不是在嫉妒,而是她发现,自己连葬花术也炼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