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若游丝地咬上男人脖颈上的一处软肉,只可惜此时已经没了力道,软绵的唇面覆上男人的一寸肌肤,舌面轻舔了一口。
哪里是示威地抗拒,倒不如说是刺激情欲的秘药来得恰当。
这动作变得有些撒娇意味,微微挣扎缴械服软。
简亓喊她宝宝,手绕在后面扶摸她光滑的后背。
陶桃心头一颤,原本人就在洗浴台坐久了,大理石摩擦着大腿后侧生疼。
没有施力点,全身气力都压在了简亓身上,欲想退后,愈发无路可退。
像是摇摇欲坠,磕得难受,想试着抬高些臀,可穴肉搅动抽离立即被感知。
去沙发还是床?简亓此时的声音又低又哑,撩拨着陶桃浑身酥麻难痒。
陶桃试探地问了句,要不今天先算了?先洗澡?
简亓扣住了她的下巴,做完再洗。
没等她反应,人被腾空抱起,失重感迎来的惊慌里下意识地夹紧腔内的肉物。
简亓抱着她,低声道,放松一点,夹太紧了。
陶桃感觉自己尾椎都要化了,哀嚎声变成娇吟。垮着张脸,心里腹诽他这是忍了多久,平常一副禁欲君子模样看着冷淡,背地里展露的性欲让人根本招架不住。
她几乎浑身没了力气,脑子里只剩浆糊。
现在是什么,她灵魂腐烂思想游离,在疯狂的爱欲情潮里夹杂着剩余残存的理智。
身下饱胀的刺激感在四肢百骸中募延,两人紧密贴合相连的地方滚烫灼热,在被紧抵着的强烈存在感之下,哪里有什么放松一说。
内壁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微微跳动的青筋,仿佛下一秒身体便被肉棒烫得融化。
抬眸对视,两人近在咫尺。
曾经众星捧月可望不可即的人切实站在她面前,他们间的交集更是重重迭迭,闪过过往云烟,
身下交缠,如今往事随风,年少时怎会想过他们间可以有一天能亲近至此。
她在暗地里追逐他,把无声无息地暗恋与晦涩演绎到极致。
这么多年,就连在娱乐圈里摸爬周旋,都是有为了自己可以更能与他比肩些的原因在。
好像这么多年生活目标里向前进的一切,都有和想光明正大地配地上他些占上点边。
可今晚林纾晨的出现,又让她一直深信不疑的自我否定体系有些破碎。
这是很复杂的情感,根本难以言说。
明明她曾经已经想过无数遍前因后果。
正反一遍遍去推敲,他到底爱不爱她。
自己究竟是替身,还是代替品。
到底她是不是简亓即兴选择的幸运在那时出现的后继者。
可爱或不爱这件事本身又该怎么丈量,她已经把自己最好的时间全数寄放在简亓身上了,不该再贪得无厌了,
她应该要放过他,放过自己。
呼出的热气与醉意交缠,娇柔媚态,内里雍寒的花口不识趣地绞缩着,让男人寸步难行。
陶桃感受到简少爷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简亓把她放在沙发上,柔软的海绵垫子因为重力陷了下去。
客厅的光线敞亮,刺得陶桃眸中闪烁着不明情绪。
眼睛有些发酸,生理性地掉了几颗眼泪。
像个被折皱的娃娃,被简亓的几句低声哄语,磨尽所有脾气,任由他摆布。
尽管不愿承认,但她醉酒后的酒品实在一般,草名变得有些格外较真起来。
没头没尾地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简亓讪笑,对这种玩笑不太感冒。
男人低喊陶桃的名字,声线沙哑带磁,诱哄着她的回应。
叫我名字。
陶桃听得全身发软,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简亓紧紧包裹住。
除去恒温的暖气,感知到的便就是男人体温,
简少爷亲吻她眼角的泪水,还没做什么,怎么这么娇?
陶桃小口微张发出小猫般的轻喘,湿漉而乖软的地盯着他。
她脑子晕乎,许是酒精麻醉神经迟钝地缘故,突然有些犯困。
小脸皱皱巴巴地打了个哈欠,泪眼汪汪的,
这画面无声,莫名乖软地迷糊可爱晕了。
说出的话也不觉得羞耻,下身的疼痛褪去,这样的交合大概让她很舒服,唇瓣微微开合。
哼唧出声,老、老公
简亓带着热度的呼吸系数喷洒在她耳后的那块皮肤上,听到她闷哼出口的话后,忽地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气息都带着不太明显的颤意,仿佛在压抑什么。
“真乖。
哄小孩吃糖果般的柔声细语,把陶桃的两个字叫得这般好听。
发音不变的舌尖触碰上颚两下,是陶桃。
此刻独属于他的陶桃。
简亓从前也喜欢这般叫陶桃的名字,这是他们彼此之间唯独一份的默契。
陶桃总会耐心地应他。
一如那段初尝到爱情滋味的日子里,
他盯着陶桃,默不作声压低声线。
“我很爱你。
不要离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