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她的手,将开了门缝的门强势地重新合上了。
季筠柔愣了下,刚要挣扎,温砚白单手拂进她的睡裙下摆,没?有任何布料阻隔地便搂住了她的腰。
属于他一个人的气息笼罩了她的全身。
“你……”
季筠柔的话还没?出声?,便觉一抹温热贴在她的耳尖处,一点点舔着?她脆弱的地?方?,带着?刻意的勾缠。
“合约里写?明了,我们?将要过的是一个月‘正常的夫妻生活’。”
“就算不做,也?该睡一处吧,温、太、太。”
“嗯……”
季筠柔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吟。
不仅因?为他的动作,也为他此刻强势的话。
她放在睡裙旁的手紧攥成拳头,上方?蹙起的眉心都在显露着她的克制。
或许她现在知道温砚白为什么能那么自信了。
她季筠柔遇上他温砚白,可不就是?兔碰上狼,被吃得死死的?
她侧头回看他,美艳的双目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在她的耳朵上为所欲为。
下一秒,温砚白却把她翻了个身,摁在了门上,直接落吻含住了她的唇,并把?她的双手箍紧,就这么控制在他的小腹前。
蝉鸣息声?,彼此间唯有心脏在剧烈跳动……
追妻
回景城签的第一份合同, 竟然是炮丿友合同。
季筠柔沉溺在温砚白的?吻里,迷糊中忍不住自嘲。
而温砚白似是察觉到她在分心,微微蹙眉, 用舌挑开了她的?唇,加深这个法式热吻。
季筠柔被迫接受, 刚要闭上眼默默接受这一切,忽的?,她的?手似是触到了什么, 整个人不免一僵。
她低头,朝他那儿看去。
只见“贰拾厘米”正在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她叫嚣。
季筠柔清醒过来, 结结巴巴又焦急忙慌道:“你、你的伤还没好?。”
可说完, 她就后悔了。
这样说显得她也在期待?
不,她不期待, 一点也不……期待。
“知道?……我也没想让我们合约的第一夜,留下什么遗憾。”说着,温砚白松开她的手, 往浴室走, “我去?洗澡了。”
“嗯。”季筠柔点点头, “洗澡要用到的?东西,浴室里面都有。”
温砚白走了两步,侧身看来,气笑:“你不会以为一个手残的人, 能?自己脱衣服吧。”
季筠柔先是“啊”了一声?, 随后明白过来, 他现在这模样确实需要她的帮忙。
于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温砚白走到洗手台前,乖乖靠在那, 等她动手。
季筠柔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站到他面前,低头便利落地帮他解开了皮带卡扣。 看到她这样,温砚白嘴角微勾,揶揄不已:“不得不说,温太太脱起我的?裤子来,还挺熟练。”
季筠柔也不甘示弱:“当然是在美?国那几年,从温先生这儿练出来的?。”
意思是,当初的?温砚白臣服于我,我想在他身上干什么就干什么。
温砚白笑而不语。
季筠柔看向镜子里他的?后背,目光还是被那些疤痕吸引了……
想起自己的梦还有当初他与自己父亲的?录音,她忍不住问他:“你之前为什么那么恨我?”
“恨你?”温砚白愣了下。
季筠柔帮他继续褪裤子:“我在你办公室的?衣柜里,找到了你和我爸谈话的?录音笔,你在里面说我差点要了你的?命,所以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温砚白猛地摁住了她的?手,沉稳的?脸上有些急切:“我……我没有恨你。”
“恨过也好?,不恨也好?,有些事还是要讲清楚的。那天,咖啡馆分手后,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想,温砚白后背的?伤,应该是那夜留下来的,而不是温家?家?法。
温砚白这才意识到季筠柔压根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的?事,所以……其实是温择陌要对他下杀手,并不是她?
温砚白眼神复杂,但最后撇过头释然地笑了。
“笑什么?”季筠柔觉得这人真是奇怪,“你该不会?是车祸后,把脑袋撞傻了吧?”
“没有,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