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刘清远的眸中闪动,流露出伤感的气息。

“是昨天宴席上哪家官大人想讨个小妾还是外室?”她含笑的眸子里透着冷傲的寒光。

刘清远一双风流的眼眸失神的垂下,从口袋中摸出一枚细细的红宝石戒指,一手拉过她纤细的软手。

“是我。”他抬起头,幽深的看不清他的眼底,“我想你嫁给我,做刘清远的夫人。”

依依讶然的忘了缩手,等反应过来那枚戒指已经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原谅我太匆忙,没能好好的准备,只有一堆的稀饭包子油条,和一支碎石头的戒指,就妄想娶你为妻。”

依依蓦然抽回手,那个细圈的戒指确是不大不小正好箍在她的无名指上,小小的红宝石亮泽的衬着她白玉的手指,轻盈雅致。

“你什么意思?”她警惕的看着他。

“就是我刚刚求婚的意思。”他嘴角扬了起来,难得的真诚和期盼写在眼中。

“三少爷,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轻笑一声,正要把手上的戒指摘掉。

“你先别摘,考虑一下,我是认真的。”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也许你还不够了解我,但是我其实很简单,没有什么志向,也没有什么坏脾气,我自己没有什么钱,但是也总能弄到一些钱,够我们去法国生活,可以带上你妈妈和妹妹一起去。去那之后我可以找个事做,太复杂的生意我不会,但是有些朋友和人脉,我们一家人也能生活的很好。”

商依依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轻笑起来,“可以问问你想跟我结婚的原因吗?”

“因为我喜欢你。”刘三少含情的眉目生动起来,肆意流淌着柔情,“如果你相信一见钟情的话,就不会感到惊讶了,我想让你快乐,远离烦恼。”

“如果我不信呢?”她偏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你只需要相信法律,我们去法国结婚,我的一切都是合法属于你的。也不会有别的妾室。”他笑起来很迷人,“你看我年轻,身体好,长得也不错,人也有些趣味,还能从家里弄到不少钱。跟我结婚不会是个糟糕的选择,以后你厌倦我了,也可以选择离婚。”他认真的看着她,“是不是值得考虑?”

商依依低下头,嘴角绽放了真正的笑意,“清远,你确实很会让人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原因,但是还是谢谢你的求婚。”她说着要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

“留着吧。”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今天你还不能接受,不代表明天你不会改变主意。”

他们正在说话没有注意门锁已经被拧开,房门没有征兆的大开了。

依依惊的猛然缩回了手,只见何梓明立在门口,冷冷的瞅着挨在商依依旁边坐着的刘清远和的她抽回的手。

“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他像含了四月天的杨梅,唇齿发酸。

“嗯,你进来的不是时候。”刘清远款款的站了起来,温柔缱绻看着依依,“我的话一直作数的,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告诉我。”

依依没有看他俩,只是手指轻抚着戒指,笑得很淡。

“我买好了票,后天我们回颖城。”何梓明沉着脸,把两张票拍在了桌子上,转头看向正要走出去的刘清远,“你先别走。”

“明天军校舞会还有很多事情我要去准备,有什么事明天我们到会场再说吧。”他转回头来认真的看向她,“依依,你好好休息,明天不要去了。”

依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躺回到了枕头上,阖上了眼。

何梓明立在床前,怔怔的站了半晌,哑声说道:“刚才不是聊的很欢吗?我回来了你就要睡了?”

“嗯,困了。”她翻了个身,“三少他很幽默。”

何梓明忍着委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在戏院门口排队买的一瓶小吊梨汤,放到了她的床头柜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商依依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才坐起身来,转眼看到那梨汤,拿到手中打开封口,细细品尝,梨汤清甜不腻,润在嗓子丝滑清肺。温度刚好,跟他的体温一样。

当天晚上何梓明自觉的在床下打地铺,他背靠沙发腿,手里拿着还未看完的《茶花女》,默默注视着躺在床上睁着眼发呆的依依,晚上她还有一点发烧,不过食欲和状态都好了许多。

他想开口问今天刘清远跟她说了些什么,还是忍住了。过了许久,带着酸意的打破了沉默。

“刘清远哄过的女人多了,你别犯糊涂。”他看依依眼角瞟向自己,绷着脸皮补充道,“我是怕你受骗,好心提醒你。”

她抿嘴笑了起来,笑得很甜,也笑得他心慌。

“今天他向我求婚了。”

何梓明手上的书猝然砸到了膝盖上,血脉中燃起一团鬼火,幽恻恻的往心里烧去。

“那你怎么想的?”他嗓子里冒着烟。

“这是第一次有人正经的跟我求婚,想跟我结婚。”她眼睛睁的很大,望着天花板的眸光飘飘渺渺,“不是想花钱买我做姨太太或是包养买夜。”

一根针遽然扎到何梓明的血肉跳动的心脏上,疼的他握紧了双拳。

“其实想想真的很不错,他跟我构想出的一切确实是我能想象出的最好的生活了。”

“你相信他?”

“这不重要。”她嘴角含着笑意,怅怅若空,“一点也不重要,只是这点想象的趣味也让我多出一点快乐。”

何梓明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她。

“睡吧。”她声音温柔如水,揉了揉枕头,侧躺向里面,只看到枕头上散落的一头黑发,柔柔牵扯着他的心。

何梓明息了灯,躺在地铺上睁着眼。

“小吊梨汤很好喝,小时候生病爸爸会买给我喝。”她这一句落在黑暗里,轻的像是一声呓语。

早上,何梓明起床洗漱,看她还睡着,就没有吵醒她,昨夜依依睡得并不安宁,有时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过了很久又会频繁的翻身,这一夜几乎无眠。

他出门去到昨天排队的戏院门口又买了一瓶小吊梨汤,在饭店咖啡厅叫了平时她爱喝的咖啡和牛角包,一路带回了房间。

见她还没睁眼,他留了张字条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出门,他会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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