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抚摸时玖凛发丝,似感叹似惋惜道:“头发倒是长长了不少呢。”
后面最长处的发丝末梢甚至已经碰的到肩膀,衬得他整个人更妖冶了几分。
奇怪的是,这样的发型落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女气。
反而很像一位只在黑夜中出没,每晚都在刀刃上舔血的杀手。
好似这张脸本来就该这样才对。
再染上鲜血,亦或是别的液体。
江池渊从他身体退了出来,毫无负担的松开了手。
时玖凛失去支撑,直直摔倒在地,甚至连重新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江池渊随手把摆在办公桌上的抽纸丢给他,淡淡道:“自己处理,要是没处理好把裤子弄脏的话回去就自己舔干净。”
时玖凛跪坐在地上,攥着抽纸的指尖泛白,垂着眼一言不发。
液体还在不断往外渗,办公室也里没有供他洗浴的地方……
江池渊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屏住呼吸,抽出几张卫生纸,把它们叠在一起揉成球塞了进去。
他是真的很想站起身,对江池渊说一句“这下你满意了吧”。
可他不敢。
时玖凛的身体抖得厉害,满脸通红的模样好像自己还是个处。
江池渊随手抽出几张干净的纸帮他擦拭大腿处残留的污渍,轻吻他的泪痕。
“乖,去办公桌底下跪着。”
时玖凛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这场惩罚竟然还没结束?
似乎是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江池渊无奈的揉了揉他头:“我还要工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清闲?”
时玖凛语塞。
他倒是宁愿没这么清闲。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门被敲响,一个甜到发腻的女声在门后响起:“江总,我能进去吗?”
江池渊瞥了一眼连滚带爬往桌子下躲的时玖凛,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进来吧。”
时玖凛跪趴在桌下,整条腿又酸又痛,好似有无数根针扎在上面似的发麻。
可他不敢动一下
甚至是连呼吸都放的极轻,生怕让人发现躲在桌子下衣不蔽体的他。
事实上,就算是其他人没有亲眼看到他是被如何按在落地窗上玩弄,却也能凭借满屋子交合的信息素猜出个大概。
这就是江池渊的目的吧?
哪怕知道那些人的眼睛不会透视,时玖凛也还是欲盖弥彰般把衣服往下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