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昏过去多少回,又被巴掌和冰冷的酒叫醒多少次……
而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问别人要了根烟。
时玖凛身心俱疲,腰却被江池渊捏住,身体被迫不断起伏。
也许是酒精麻痹大脑,也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再后面的事他就记不太清了。
只是醒来后那种头疼欲裂,胃里翻天覆地的感觉也够自己好受的了。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身,看着满床的斑驳又愣了一瞬。
他们后来又在床上做了一回吗?
记不起来了……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江池渊每次都能准时准点正正好好在自己刚清醒时出现在自己眼前。
时玖凛不动声色将被子裹紧了些。
江池渊无意间瞥了他一眼,便正好窥到他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这么防着我做什么,不还是得敞开了让我干么?”
时玖凛垂眸,本想着咬牙挺过去,开口时声音却还是染上一丝委屈:“可是真的好疼……”
江池渊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打完巴掌再给颗甜枣,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随手把干净衣物扔在时玖凛身上,骤然提高音量:“你这意思是我不该罚你吗?”
这话时玖凛又怎么敢说出口,当即摇头补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的错,该罚。”
江池渊一步步朝他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是挨了几个板子而已,别搞的好像我有多么欺负你一样行吗?”
时玖凛坦然和他对视,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又好似在那一瞬间把所有情绪都一股脑倒给了他。
江池渊怔了一瞬,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时玖凛被抽到见血的唇角。
“好吧,我承认是带了点私人恩怨。”他撇了撇嘴:“谁让你到处招摇的?”
alpha和oga通吃,他的宝贝可真厉害。
哪怕是顶着一张被抽肿的脸,身体里里外外都是标记者的信息素,也照样能勾的其他人趋之若鹜呢。
时玖凛沉默。
他竟意外听出江池渊话里藏着的那丝微弱醋味。
可他更愿意相信那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他是江池渊的所有物,江池渊给予他的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要欣然接受。
包括惩罚。
时玖凛倒是看得清,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无力开口:“先生,不过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您就要为了他们把我打成这样吗?”
无关紧要的人……
江池眯了眯眼,反问道:“在你的世界里还有什么人不是无关紧要的吗?”
时玖凛沉默半晌,笃定道:“你啊。”
他目光真切:“我是您的oga,您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为了你,除您之外的任何人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话倒也不算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