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再奢望能逃离后会是这种感觉啊。
身上的伤口稍微一动都会被牵扯,尤其是屁股的位置,那顿皮带抽的他臀肉到现在都是青紫一片,轻轻按一下都疼的要命。
真矫情啊,不就是被人按着打了一顿吗,这么多愁善感做什么?
时玖凛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头也不回走出别墅。
只是步伐仍不可避免的有些跌跌撞撞。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望向江池渊的目光宛如一潭死水。
江池渊似乎是在等他,见到他的那一刻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时玖凛走上前,主动横坐在他的大腿上,及其自然勾着他的脖颈,小口撕咬他的嘴唇。
江池渊双手拖着他屁股以防他滑下去,偶尔起了坏心思还会在伤口处狠狠按上一下,听他从喉间溢出来的闷哼。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江池渊眯了眯眼睛,掌心有意无意搭在了他的大腿根。
“想通了一些事,觉得确实是自己的错,活该挨罚……以前是我麻烦先生了。”
他发现了,只有自己扭动腰肢,掌握主动权,才能少挨一些打。只有让自己时刻保持虚弱状态才有可能激起他的同情心,只有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江池渊才会施舍给他片刻喘息时间。
再差还能差到哪呢?
反正都是被囚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还不如尽可能的把赏罚掌握在自己手心,说不定还能过得舒心些。
反正他已经没有一丁点儿廉耻心了,就算江池渊现在下令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他也不会犹豫。
一条狗而已,要那些自尊和廉耻又有什么用?
那只会成为他的枷锁。
他真的有那么豁达吗?
也不一定。
可最起码在现在这一刻,他心如死灰,仅剩的骄傲烟消云散。
爱人
时玖凛最近乖的不像话。
江池渊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饶有兴趣的看向那个跪坐在地上卖力吞吐的人。
哪怕遏制不住想干呕也不敢停下动作,眼尾红到像是抹了一层粉,泪眼朦胧的模样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激起别人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凌辱欲……
渐渐地,他感受到了时玖凛的力不从心。
江池渊拍了拍他的脸,冷声威胁:“别偷懒,屁股又痒了是吗?”
时玖凛小声呜咽,跪坐久了的腿隐隐发麻,口腔也酸胀的厉害。
可惜没人会在乎一条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