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答风眼里有笑意:“突然叫哥哥?这么可爱?”
其实他也有些庆幸陈铃没仔细问,要是问了,他当然也会说,但实际上他是不想现在就说的。
他说他在努力,意味着这件事还是一个进行时态。
他想完成了,再直接告诉陈铃一个结果。
毕竟他努力的方式不是很帅。
还想在陈铃面前立一个无所不能的帅气人设的。
前一阵,陈铃还不愿意回应他的时候,两人一边玩着什么削弱版的小黑屋强制爱游戏,叶答风在这期间抽空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了一趟云城。
刚好借着工作结束的机会回了何秋韵那里,也没有太刻意,只是坐在客厅聊天的时候,在适当的时机说起别人的事。
何秋韵说他出去以后不知道常带小宝回来,他似不经意间提起:“之前和一个人一起录节目,就那谁。”叶答风讲了一个名字,说是一位演员,“他差不多十年没回家了。”
老太太没听过这演员的名字,但还是顺着问:“怎么能十年不回家啊?”
“他以前和家里人闹翻了,他爸把他打个半死,”叶答风再详细描述了怎么个打得半死法,说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讲得绘声绘色,“还关在屋子里,他自己逃出来的,后来就没再回去过。”
听得何秋韵胆战心惊:“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打个半死啊?……怎么下得去手啊?”
叶答风犹豫了下,还是说了:“他是同性恋,他家里人接受不了。后来他成名了,想着说他都这么有出息了,他父母想必也能包容他一点,结果回去还吃了闭门羹,他西装革履提着一堆东西回去,他妈用水把他泼回来了。”
何秋韵皱眉:“至于吗?”
叶答风又说:“也能理解,毕竟同性恋是怪恶心的,就不该存在,赶紧都灭绝吧。”
“……他这父母也真是的,再怎么接受不了,那也是他们儿子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只在意世俗眼光不在意骨肉亲情的吗?”何秋韵又顿了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咱们家的家教都被你喂狗吃了?人家是什么性恋关你什么事?”
叶答风虚心接受:“您教训得是。”
“那人家也没偷没抢没骗的,没伤害别人,该怎样就怎样,你还和他共事过呢,怎么背地这样说人家,”何秋韵有些恼,但讲道理的时候仍然慢条斯理的,“而且这种事想来也是人家平时不愿说的,能说给你听,是信任你,你非但没好好开解一下对方,还……”
叶答风举手投降了:“这事儿吧,我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不是因为人家信任我告诉我……是因为刚那些都是我编的。”
何秋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