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江谨承低头吮了吮她雪白的耳垂,“一会儿你别喊饿。”
都想放过她了,偏偏她又来勾自己。
江谨承自认不是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
清禾轻咬了一下他滚动的喉结,江谨承拿出湿纸巾和套,先是擦干净自己的手指。
他的大手来到了清禾的腿心,将内裤拨到一边,刚清洁过的手指按摩着花蒂,随后又往下,手指沾了些许的水,往花口深处刺入。
清禾半蹲在他的大腿上,控制不住往下坐,这么一坐,使得体内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江谨承抽出手指,拉开拉链,带套,将阴痉埋入期中。
两人上半身完好,只有下半身交合在一起。
前方的路凹凸不平,车跟着上下晃动,甚至不用江谨承往上顶。
看了一眼窗外,离吃饭的时间还有十多公里,江谨承便不再忍耐,扶起清禾的腰,快速往上耸动。
清禾被颠簸得很舒服,但快感太多,让她应接不暇,忙蹙眉道:“慢点……”
可江谨承慢不了。
外人面前的清冷禁欲总裁,在性事却如同脱缰的野马。
江谨承不仅没停,反而越发急迫。
清禾被撞击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背,尽量减少阻力。
车厢内空旷安静,两人的呻吟混杂成奇异的乐章。
江谨承的额角沁出薄汗。
一开始清禾还担心被人听到,提醒他注意,后来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被冲撞得连声呻吟,连话都说不出来。
江谨承的技巧越来越娴熟,每次撞击都恰到好处,让清禾既舒爽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