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也爱了她一百年呢?”(1/2)

说到这里,魔王把你捞起来,让你转过去,重新面对公爵。之前,公爵始终都盯着你,眼睛睁得很大,目光灼灼,好像一恢复身体的自主权,他就要暴起打人——打他的哥哥,或者连你一起打。

可是现在你看到,他眼神躲闪。

你很熟悉他这样的眼神。小心翼翼,惶恐不安。因为被兄弟戳穿了某些真相,因为这些真相会惹来你的反感,消磨你的爱意。面对你的时候,他总是这么害怕。

是你的错吗?你不禁这样自问。唉,战斗还是失败了,你的男朋友败给了魔王尖牙里的毒液,而你败给了魔王恶毒的言辞。兴许如果让你们单独面对他,你们也不至于这样失败了——他不会因为怀抱着一个你而被限制了行动,被兄弟咬到,而你——要是公爵不在你眼前,或许你会有更稳固的心防。你会继续告诉自己:不要听信魔王的任何一个词!

是你的错。你现在这样想着,本来就积累了很多的羞耻和愧疚现在变得更加厚重,完全埋没了你。

“对不……起……”你虚弱地道歉,眼泪模糊了视野。

公爵是什么反应,你看不清,不知道。你知道的是魔王的反应,他在发笑,用他那和公爵声线非常相似的声音。他接着问你:“真的觉得抱歉吗?想补偿他吗?”

他抓起你的手腕,引你去碰公爵。他没有引你去碰你刚刚抓握了半天的火热的手,也没有引你去碰你刚刚靠在那上面的结实的躯干。他引你去碰公爵的胯下,两腿之间。

“虽说我觉得,就算我教过你那么多,让你去当‘服侍’的角色,你肯定也做不好!但我弟弟嘛,你知道的,你随便做做,他就激动不已,感激涕零了……虽然还到完全恢复的时候,但动动这里还是可以做到的吧,弟弟?你的心上人在向你求欢呢,努力努力硬一下。你想让她日后和你求欢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你此刻的冷落吗?”

你感到你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接着眼泪慢慢往下滑落,浸润了那片布料,以及布料下一条正在复苏充血的肉。

“这才对。”魔王一边这样说,一边帮你把那根东西释放。然后他对你说:“这点眼泪可不够润滑的。我之前教过你的口交技巧,还记得吗?含着,不要咬——啊,说起来,她给你口交过吗,弟弟?”

他像是在询问他的兄弟,但他却贴你贴得更近了,冰冷的吐息洒在你的耳垂上。

“就这么看不起他啊,神使?一点都不愿意多麻烦一下自己,好给他更多的快乐是不是从来没有过?哎呀呀,虽然这份珍馐说不上美味,但独占它的荣幸,我就收下了——”

你不能让他收下。

所以,你做了。

你俯下身,张开嘴,于是你听见了他计谋得逞的得意的笑声。这笑声令你又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他先一步用他冷冰冰的手按住你的头,逼迫你吞得更深,你的嘴一下子被填塞得满满当当。你觉得在这个过程中,你的牙的的确确咬到了嘴里的东西,但你听不到公爵的任何声音。没有批评,没有挑剔。也没有那些会划伤你口腔黏膜的刺。也不是冷的,是热的。

魔王轻轻拽了一下你的头发,让你把公爵的阴茎吐出来。

“别忘了呼吸啊,夜莺。”他说,接着,那只手再度下按。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回忆给魔王口交的那段记忆,回忆他对你的指示,回忆你自己的反应。你之前不愿意面对这段记忆,因为记忆里那个被魔法迷惑住了的充满无知的你,对这件你本以为自己深恶痛绝的事,并没有那么反感。相反,那个你很喜欢……

“你做的真好,玫瑰。”魔王对你说,亲吻你的肩膀,“嗯……我的弟弟很努力地想说话呢,我猜他想对你说:他好爱你,你让他好快乐……再深一点好不好?”

再深一点,这并不难。是有一点不适,但也没那么不适。而且,你不想之后让公爵有这种感觉:你给魔王的,没有给过你声称真正爱的他。

它顶到了喉咙深处,那个会带来呕吐反射的地方,而且完全挤满了那里。你感到窒息,喉咙发痛,一阵干呕,流出了好多生理性的眼泪。你忍耐着,直到再也忍耐不下去,你稍微吐出一点,然后再重新吞下,到最深处——

魔王突然抓着你的头发,逼迫你立刻吐出嘴里的阴茎。下一个时刻,你看见眼前这根阴茎的根部在胀大,接着——你闭上眼睛。精液溅到了你的下巴和乳房上。

“自制力太差了吧,弟弟?”魔王冷嘲道,“就这么射精,卡在她嘴里怎么办?我可不想交媾中途为了防止床伴窒息而死而只好去切开她的气管。”

“还不是……怪你……”另一个人说,声音断断续续,好像说话对他来说仍旧艰难。但他可以说话了,而且,他挣扎着抬起一只手臂。

你挣开钳制着你的冷冰冰的手,扑过去拥抱公爵。你听见他的呼吸声,非常沉重,而且漫长得不像人。他的身体不再像刚刚那样仿佛死了一般的无力,而是变得紧绷起来。他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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