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上次不小心看见你身份证了。”你空出的手挠挠脸颊,“生日快乐?”
就在你以为他好像不会收时,手中的重量一空。
男人接过购物袋,顺水推舟牵住你的手,笑眯眯地说:“谢谢你。”
“不用。”你抽出手,这回挠了挠耳后。
酒店当然还是你预订。
第一次的正面位变成背面,你双手撑住床头,在迷茫无知的视野里翘起屁股,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触碰。
背后传来悉悉簌簌的响动,紧接着床垫往下陷落——他膝行上前,和你第一次要求的一样,脱掉了上衣。
只接触过一次的手心神奇地在你被专业知识塞满的大脑里留下了痕迹,你的腿心正在身体力行地表明这一点,淫水分泌得迅速并且欢快。
他还是很像条狗。如果非要加个定语的话,一条小狗。就像小狗表达亲昵一样先是用鼻尖蹭了蹭略微硬起的阴蒂,再试探性地伸出舌尖,从最中心开始,如同水面上的涟漪似的一圈一圈扩大,传达到你全身。
你使劲捏紧了皮质靠垫,腰软得撑不住。
他的手及时捞住你,头仍然埋在你腿间,固执地持续到你高潮为止。
泄过一次后你就着背对的姿势趴下休息。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就像预警铃声,叫醒你混沌的大脑。
你翻过身,瞪直眼睛。
裤子脱到一半的男人很无辜:“你不想要吗?”
你想摆手,但刚才用力过度导致这个动作看起来非常敷衍而没有说服力。他轻轻松松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你的指缝里,又是十指相扣,你想,他难道不知道这种动作最好只和恋人做吗?
“但是我想。”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你,“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