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了一身的疲惫,白色的袅袅水雾向上弥漫,屏风上堆着他的衣衫。
“朝朝是在等着朕吗?”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萧谦行揽住了朝术的脖子,他被吓得一脚踢在桶上,疼得半天都说不出话。
“朝公公如今怎么变得这样冒冒失失了。”萧谦行叹气,“原本还想和你共浴,却没想到只是朕的妄想。”
随意披了一件袍子,撞伤的那只足被握进滚烫的大掌中,朝术觉得自己坐在榻上,萧谦行单膝跪地看他脚的姿势有那么一点儿危险。
“小伤,不用上药的。”朝术难耐地皱了皱眉,“陛下不用这样紧张。”
“为什么不用,朝朝可是觉得自己受伤了,朕不会痛心吗?”
朝术忍不住抬头看他:“可我是谁呢,我只不过是个阉人,现在也只是陛下的小玩意儿。”
萧谦行眯起眼睛:“谁同你说的这些?”
“我自己猜测的。”朝术扭头,气闷。
方才伤到的地方突然多出了湿漉漉的痒意,朝术低下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陛下,脏!您、您怎么可以……”舔那种地方。
萧谦行抬起头,微微一笑:“朝朝,我有没有同你说过。”
“我心悦你,很早、很早就开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