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是参着甜美的馨香,左斯年沉醉其中,长指没入洞口,舌尖压着媚珠,忽轻忽重地按压。没几个回合,梁佑瑾就瘫成一汪水,抓着左斯年的头发,哼哼叫起来。
情欲像海潮,一浪高过一浪,她呼吸急促,甚至抓疼了他,穴肉贪婪吸吮入侵者,急不可耐地抖动。
就在浪潮即将灭顶之际,左斯年撤离,她反抗的娇嗔还没说出,更粗大的物什就抵在了入口处。
分不清是她分泌的粘腻,还是泳池里的水,他拉开她的长腿缠在腰上,缓缓破开穴肉。一抽一拉间,水波荡漾,随着动作进出穴内,又被带出。
清凉和火热交替往复,梁佑瑾挂在左斯年身上,一下子被肏软了。
嫌布料碍事,他扯掉她文胸,两人胸乳相贴,她抬手,从胸肌开始描绘,蔻红指甲拂过黄豆大小的暗红色豆子,往下抚摸八块腹肌,他又深了一寸,“刚睡醒就这么骚,嗯?”
“那你不也是一早就发情。啊……好爽,快进来……”她的穴只要一碰到他,就忍不住流水,想紧紧包裹肉根。
“只对你一个人发情。”
细腻白皙的小手往下探,意外摸到了一片光滑,她笑:“怎么剃光了?”
欲来得凶猛,左斯年不回答,捉住鲜艳欲滴的红唇,撕咬拉扯,挺腰送胯,却慢条斯理,故意让穴肉清晰感受生龙活虎的肉棒。身下的肉穴贴着柱身,在每一次抽插间感到它的蓬勃和嚣张,梁佑瑾把乳肉压在他胸前,亲昵地蠕动,穴也跟着收缩,无限眷恋,分外配合他的进出。
他知道她急了,在无声的索取,却偏不如她意。
“快点,肏我。”她哼哼,扭着腰:“给我,重一点。”
左斯年拔出肉棒,只留了顶端:“你看看你骚成什么样了,一碰就流水,不用鸡巴解痒受得了?”
“哥哥~我受不了了……”她被入得失神,正在兴头上,却求不得,主动往前凑,他竟然彻底抽出分身。她踢着腿拍打着水花闹脾气。
左斯年抱着她出水,放到一旁的躺椅上,架起长腿,盯着饥渴的洞口,蚌肉颤抖着,收缩着,推出一波淫液。光天化日之下,女人赤条条张着腿躺在阳光下,面色潮红,媚眼如丝,抓起他挺翘的肉棒就往逼里塞。
他可算明白何为白日宣淫了,席天枕地的爱太刺激,他嘶吼着大开杀戒,感受穴肉密密匝匝的吸吮,毫不怜惜。肉体拍打声在安静的清晨分外明显。
海天一色,两人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交媾,缠绵,不知餍足。
快感将她湮灭之时,梁佑瑾卷起脚趾,终于不用担心隔壁有耳,彻底放飞自我,动情呻吟:“啊……哥哥肏死我了……快射给我,再深一些。”
虽是私人庭院,左斯年还是不希望两人床笫间乐趣被人听到,耸动着健臀:“小点声,你想要待会再给你一次。”
“小声不了。”她闭着双眼尽情享受:“喊出来更爽,啊……太舒服了,啊啊啊……到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