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柔,又蛊。
徐尔小心思泛滥:「我们不是赌我同事的那个盆栽会不会开花吗?」
徐尔:「你输了」
宋瑞池仿佛知道徐尔想说什么:「想好赌注了?」
徐尔:「是的」
宋瑞池:「说吧」
徐尔缓缓勾起嘴角。
徐尔:「你叫一声宝贝儿」
发完这句, 徐尔哗的一声,又把被子踢了。
真敢啊你。
你真敢啊。
心跳在这一瞬间极速升高,宋瑞池的备注变成了对方正在说话。
徐尔盯着聊天屏幕, 眼睁睁地看着它往上跳一行。
一个崭新的,两秒的语音,出现在了对话框的最下面。
徐尔急忙点开。
“宝贝儿。”
“啊!”
徐尔很清晰地, 很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
接着他捂住了嘴。
妈呀。
我的妈呀。
徐尔笑得眼睛都要没了,又点开听了一次。
宋瑞池的宝贝儿再一次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声音里有些上挑,却又稳稳的,磁磁的。
好听死了。
徐尔又点了一次,顺便也给宋瑞池回复:「okk收到,睡觉吧」
是的, 他就是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宋瑞池:「晚安」
徐尔:「晚安」
这怎么能晚安得了, 徐尔装作冷静地闭眼躺了几分钟, 可实在是心痒难耐, 又拿起了手机。
外放听, 放耳朵听, 拿耳机听。
听完不满足地往上翻他们的聊天记录,再次感叹一句徐尔你真的敢啊。
后来徐尔是怎么睡着的,他不太记得了, 现实和梦境直接串在了一起,梦里他的手机变得很大, 而宋瑞池本人就在手机里, 他穿着徐尔很喜欢的那件黑色风衣,双手插兜, 眼中带笑, 对徐尔道:“尔尔小宝贝儿。”
天杀的第二天醒来的闹钟还是宋瑞池的声音, 转场足够无缝衔接,在宋瑞池最后一声“新的一天到了”中,徐尔缓缓睁开了眼睛。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这样清醒地醒来,清醒地在醒来的第一秒就能感觉到,昨天这一觉睡得好舒服。
拿手机关闹钟,徐尔也看到了来自一个多小时前,宋瑞池给他发的那个:「早」
是的,这位艺术家今早六点就起床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到活动现场了。
徐尔于是也发一个:「早」
然后把昨天那个“宝贝儿”再听一遍。
嘎嘎哈哈嘻嘻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