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夏言。
夏言把裙子拉下，准备去洗个澡，她扎起头髮，抱着手臂，示意他离开。闻敛站起身，扣着钮扣。
换成以往。
都是夏言给他扣的。
如今夏言没有动手，他只能自己来，他亲吻她眉心，道：“我忙完了再来找你。”
夏言：“你出门别让她们知道。”
闻敛挑眉：“……还得躲着?”
夏言抬了抬下巴。
闻敛：“……”
“行。”
随后，他朝门口走去，他挂断电话，一边扣着钮扣一边听着外面，没动静了，他才开门。夏言则拿起刚才没喝的柠檬水，咬住吸管，看着他出去。他一出去，她就把门关上，闻敛正要回身，却只见到门关上。
闻敛：“……”
他揉了下唇角，朝电梯走去。
晚上要先去训练。吃完饭，夏言在一楼大堂等着她们，结果所有人都下来了，只有姜云没来，夏言脸色微变，问道：“她人呢?”
蒋锦玉说道：“她头疼，起不来，她在床上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夏言眯了眯眼，她返回楼上，去敲姜云的门，但许久，姜云都没来，夏言让蒋锦玉刷卡开门，夏言走进去一看。
姜云抱着被子，在那里哭着。
夏言问道：“你什么情况?”
姜云说：“头疼。”
她仰头看着夏言，“我今晚先不去吧?我休息一会，明天再去好吗?”
夏言定定地看着她。
拿不定她是什么意思，但如果真头疼，确实也不好排练，她上前探了下姜云的额头，没发烧，她松一口气，给她拉了拉被子，“好好休息。”
随后，她带着其他人去排练，熟悉场地。
隔天，在后台上妆的时候，姜云一直没换衣服，夏言进去后，姜云眼神闪躲，夏言一把拽住姜云的手臂。
“说吧，是不是怯场了?不敢上了?”
姜云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说：“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
夏言：“你怕也得上，今晚要求不高，好好跳完就行。”
姜云摇头：“我不敢……我不敢……”
她很久没上台了，很久了，久到她忘记舞台上的聚光灯是什么样了，她被赵珠珠打击了自信，太难找回了。
夏言咬牙。
其他女生纷纷看着这一幕。
蒋锦玉迟疑道：“老师，要不，换个人领舞吧?”
夏言扫过她们这几个人，有些看似像上，却还是畏手畏脚的。其中一个女生看着夏言，“老师，你上吧，你带着我们，我们比较安心。”
夏言扫一眼姜云。
恨铁不成钢。
十来分钟后，夏言换好了舞服，上了妆，带着她们上场，姜云红着眼眶，蹭过去，看着她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