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要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前置动作,莫名其妙变成淫荡的床笫情趣,两个人就这样侧躺着,在对方的注视下,抚慰自己的身体。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自慰,但都没有这一次来得刺激,呼出的鼻息几乎都快要把对方灼伤。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他们又接起了吻,还是黏糊糊的湿吻,赛恩还喜欢不断舔过安雅的嘴角,想把她的脸都舔过一遍。
他们的手,也迷迷糊糊地换了位置,改而爱抚起对方。
安雅黏黏哒哒的手撸着赛恩的性器,从顶端到根部,动作和力度舒服得让年轻男巫忍不住呻吟。
赛恩缺乏点经验,但他是一个好学生,他能开口问。
“夫人,是要摸这里吗?已经好湿了。”
“你喜欢我摸你这里吗?啊,还是喜欢这里?这是……阴蒂吧?”
“好滑,内裤都湿了,啊……夫人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啊……痛……刚才那么用力扯我,我是不是弄痛你了?我再轻一点。”
安雅会边咬着他的下唇,边低低地回答,声音很轻,腻得像从蜂蜜罐倒出来。
年轻男巫的动作有些生疏,可是这种带点笨拙的感觉,也是一种刺激。
赛恩不知觉开始摆腰,性器已经烫得可怕,擦在安雅的掌心里,即满足又不满足。
“夫人,我可以进去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安雅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突然一瞬清明,被学生爱抚得酥软的身子也僵硬起来。
茶袍早就从她身上脱落,压在两个人的身下,而赛恩也几近赤裸,只剩褪到大腿处的裤子。
他正抱着她,吻着她,爱抚着她,蜜色的胸膛就压在她的乳房上,泌出的薄汗沾湿彼此的身体,他们的大腿也早就夹在一起。
他的性器充血勃起,硬热的肉物正磨过她的掌心,她的小穴也早就泛滥成灾,水流得大腿肉都黏腻不堪。
可是,真的可以吗?
安雅看向她正握着肉柱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刺痛着她。
真的可以吗?
然而,年轻男巫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
听不到夫人的回答,赛恩正亢奋着的身体瞬间警觉,就像是狩猎者的本性被激起,他下意识压向安雅,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上。
“夫人,你已经答应我了。”他坐在安雅的身上,上身俯低,矫健的肌肉曲线像只猎豹,原本微茫的眼神也像猎豹,露着一丝凶光。
而那根巨物就压在安雅的肚子上。
赛恩是十六岁的年轻男巫,但他也是一个雄性。
“你是老师,答应学生的事情就得做到。”
可是……
安雅茫然混乱的脑袋乱糟糟地想着,凌乱发丝下的双眼蒙着一层雾气,迷乱无措。
……老师更不应该和学生上床啊。
赛恩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内裤被扯下,连同他的裤子一起被丢到了床下。安雅有些害怕想要踢他,却只是把脚掌送入他的手中,被他握住拉得更开。
而那肉物贴在她的穴口用力一磨,就烫得她软下了身子,连带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卸下。
“啊……赛恩……”安雅第一次喊他名字,戴着婚戒的左手慌乱抵在他的胸口,却先感受到他胸腔下强有力的心跳。
赛恩自然也看到了那枚婚戒,。他握住了那只手按在枕上,十指紧扣。
他曾经亲手把这个戒指送回给她,他现在也要和戴着这枚戒指的她做爱。
赛恩才不管她是教授还是哑炮,又或者是人妻,冲动鲁莽不顾后果的年轻男巫只知道一件事。
他现在非常渴望安雅夫人。
他不会让她逃走的。
当赛恩与她牵手时,安雅莫名恍惚,很久之前也有一个人和戴着戒指的她这般十指交缠……那时他们牵着手,然后……
粗热的性器才顶开穴口,那股被吸住的酸爽让赛恩忍不住大声呻吟,脊椎的酥麻止不住,他本能地用力一顶,肉柱立刻狠狠捣入。
“啊!啊……”
安雅被刺激得腰部曲起,巨大的快感像电流直冲颅顶,却还有某部分的意识依然清醒,仍在回忆。
对了,他们那时也做爱了。
很快的,在彪悍的冲撞下,她的神智涣散,满脑子都是正进入她身体,正跟她水如交融,正在满足她的年轻男巫。
所有的犹豫、挣扎、顾虑,也早已被抛到云霄之外,背德的刺激和男巫的热情充斥整个世界。
年轻男巫举起手在空中画了一圈,唸出的咒语像情人间的呢喃,周围的床幔自动垂下,隔绝了日光。只是床架越摇越晃,还有破碎的喘息和呻吟,连带淫靡的热气会从缝隙中泄出。
远在安雅卧室的蔷薇花木窗台上,有一只等待许久的白鸦,它衔着一株雏菊与紫罗兰,想献给主人的爱人,但眼前的窗户却迟迟没有打开。
它的眼睛被魔法改造过,能将眼前所视的画面同步至一颗水晶球中,
现在映落那双黝深的黑玛瑙眼珠中,是空无一人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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