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没说话,直到上床,林字湾道了声“晚安”,夏约如才应了一个“嗯”。把林字湾在晚餐时的提醒衬得是自作多情。
林字湾郁闷得睁眼望天花板,望了有一小时。
光照到玻璃罩上,反射弹开,光彩陆离。夏约如见林字湾不关灯,伸手关了,也躺下。林字湾两个眨眼,眼前漆黑一片,唯有玻璃罩残留着残破的但亮晶的斑驳色彩。
不消片刻,光彻底消失,林字湾适应黑暗,看得见眼前的大概,感受着肩旁和大腿边的温度,悠悠睡去。
天亮,房间亮堂,林字湾看了眼玻璃罩上,只有刺眼的白光。林字湾被晃了一眼,走出房间。
夏约如嘴里还嚼着,手上用力叉住一块水煮的菜。等到林字湾坐下,夏约如着急咽下去嘴里的食物,说:“你迟到了。”
林字湾看了眼硕大的古旧落地钟,估计马上出来也得迟一刻钟,便不慌忙地拾起刀叉,说:“没事,加一会儿班。”
“好。”
林字湾咽下一口鸡蛋,忽地记起来事情来,补道:“傍晚汪楚延他们可能会约我,还有些女士也在场,我去不了的话,你找找相熟的结伴去。”
“这么忙。”夏约如有些不情愿,“一定要去吗?”
林字湾抬眼看了看,明了地说:“不是必要的,我都不会去。”
夏约如扭捏道:“我……你分我一些工作,我帮着你做,你好能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