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榴莲总共装了六盒,季行简将钱转过去,临走前听到老板娘说:“我看人的眼光很准的,你们俩最后肯定会结婚……”
“……”
临睡前,季行简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时不时看眼时间,不安的感觉再次从心底翻上来。
季行简不是那种很黏人的oga,对喜欢的人也没什么控制欲,他不会过多干涉霍骋野的生活,但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霍骋野在哪儿,为什么道现在还不出现,也不回消息。
迟疑片刻,他拿起手机又给alpha打了个电话,如果这次他还不接,要么是霍骋野那边出事了,要么是他们两人的关系出了问题。
机械的“嘟”声和呼吸声重合,季行简莫名有些紧张,大概过了十几秒,电话被接起,“喂,是季教授吗?”
“?”季行简怔然。
听筒里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不是霍骋野。
“你是……”
“我是霍骋野那小子的朋友,上次在赛车活动现场我们见过,就腿伤了的那个,不知道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他一说季行简就想起来了,轻“嗯”了声,“我记得你,于岩于先生。”
“对,是我。”于岩从沙发上站起,看了眼一旁抱着霍宇凡刚睡着的蒋月筝,压低了声音说:“下午的时候也是季教授打的电话吧,当时我这边情况有点乱,想着一会儿给你打回去,但由于太忙所以忘记了。”
季行简呼吸微窒,指尖略感麻木。霍骋野的手机一直在于岩手里,那霍骋野呢?
“他……是不是出事了?”
沉默几秒,于岩吐了口气,“嗯,他现在在医院。”
季行简瞬间如坠冰窖,脑子里嗡嗡直响,身体不住的哆嗦,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怎么回事,车祸还是……”
“过敏,有一点儿严重。”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77天
在季行简的印象中,过敏是身体起红疹,很痒很难受那种,可当他看到霍骋野双目紧闭躺在重症监护室内,身上连接着各种管子和仪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医护人员赶到宿舍的时候他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并产生窒息性休克,如果再晚几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于岩看了眼季行简,低声叹了口气,继续说:“从出事到现在他就没醒过,高热,体温一直维持在三十九度左右,医生说他自身免疫系统紊乱,信息素浓度严重超标,普通药物对他没有任何效果,迫不得已给他用了还在临床试验阶段的新型药剂……”
于岩说了很多,季行简脸上惨白一片,许久之后才勉强转动大脑,红着眼睛声音微微哽咽:“过敏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