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毫无心理防备地对上一双黑眸低沉的眼睛。
“你,你……”
白榆像炸了毛的猫。
表情比见了鬼还惊恐。
“嘘。”男人不慌不乱,翻身压上,抬手轻轻抵住他的唇,“不准骂人,不然我就亲你,直到你说不出话为止。”
“你……你这个,这个……!”白榆嘴唇气的发抖,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怒火,这种时候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哪怕平日再混,最基本的礼义廉耻他还是有的。
周亦安已经变态到,他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骂他啊!!
这…这天理何在啊!!
此时白榆被周亦安圈在怀里,他看了看旁边的毛毯,想要推开男人伸手去够。
他用胳膊护住胸口,心脏还在急跳,低头看了眼溜光的鸟,白着脸怒斥:“你他妈怎么能变态到如此地步,恶不恶心啊你……滚开!”
温执捉住他护在心口的胳膊。
缓慢而强硬地往两侧掰,将他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扣压在身后。
他黑眸幽深,喉结上下滑了滑,气息碾过他绯红的耳廓,透着灼热的欲望:“你那儿我没见过?
尤其是后面那朵小花,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它有多美,多能吃。”
他不仅见过,还舔过。
“……”白榆简直羞愤欲死,精致的脸庞被气的发红,胸口起伏的厉害,牙齿咬的滋滋作响,“把你爹我立马放了!!”
“你昨晚答应我的,不会躲着我,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很早就来了,但是怕打扰你拍戏,所以我才一直在这里等你。
“路晏说,想要你回我身边,就得好好哄着。”
周亦安低着眼,仔细而专注的盯着白榆脸庞,紧实的肌肉疯狂叫嚣着。
更衣室关照暗淡,白榆看着他深隽的下颚线条,往下,喉结不甚明显的活动,往上,黑眸欲望翻腾。
白榆头皮发麻。
一阵悚然。
皮肤激起了鸡皮疙瘩。
这时候的周亦安好像比以前还要恐怖。
白榆轻扯嘴角,咽了咽口水,努力抑制住到嘴的脏话,神经病之所以叫神经病就是因为他听不懂人话。
周亦安体温高的吓人,此时他也有些微微发汗,白榆往后撸了撸头发,露出白洁的额头,无力道:
“如果你是来哄我的,那我知道了,行了吧?你能麻溜的滚出我的视线范围吗?”
周亦安凑近他,嘴唇快要碰上的距离,他轻声哼笑:“想的美。”
他好不容易逮住的人,哪儿有那么容易放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