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讪笑道:“我这不是怕您万一临时想抽,又不方便吗?这不,这就用上了。”
车内烟味慢慢弥漫,肩膀上的人猛然睁开眼了,狐狸眼傻傻盯着近在咫尺的性感喉结,眼中还有几分迷糊的惺忪。
一丝烟味溜进鼻腔。
白榆皱了皱眉,觉得烟味尤其呛鼻,意识开始清醒,大脑后知后觉场景有些不对,低沉戏谑地嗓音从头顶传来。
透着冷笑和暧昧:“睡醒了还舍不得起来?”
白榆瞳孔放大,瞬间清醒,一巴掌拍在周亦安的脸上,然后身躯刷的一下摆正,屁股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就差将嫌弃写在脸上。
淦!
怎么搞的?
他居然靠在周亦安这狗逼身上睡着了?
周亦安周身放着冷气,叼着烟,轮廓收敛,一股想要掐死他的凉意涌了出来。
“阿嚏!”
车里气氛瞬间冰冻三尺,寒风刺骨,周亦安脸色未变,却将车窗伸了上去。
车子刚行驶到目的地,白榆迫不及待跳下车,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他似的,赶紧往小区奔去。
周亦安坐在车里,黑眸紧紧盯着少年身影,嘴角突然邪气上扬,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白家。
白景城同白怀津坐在书房阳台下棋,看着不远处吊儿郎当跑回家的人,他喝了口茶,转头瞄了眼身后看书的江苑。
小心问道:“爸,周家那边最近乱的很,我们要不要再加把火?”
白怀津皱眉,从棋盘上抬头看了他一眼,面露嫌弃:“周家的事你少掺和进去,有时间想这些不如想想你自己,老太太身体不好,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说起这个他就烦。
大的小的都不省心!
白景城嘿了一声,低头看了眼棋局,原本打算放老头子一马,现在他不干了,随即拿起旁边的炮。
砰的一声!
隔子打将!
白怀津输了,拳头更是硬了!
白景城将胸前的长发粗鲁一甩,抬起屁股赶紧跑了。
白怀津气的咬牙切齿,小的小的赢不过,大的大的也赢不过,他难道不需要面子吗?
小老头子憋屈的紧,看着蹦蹦跳跳走到楼下的小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江苑拉了拉身上的披肩,将手里的书放在格子间,走上前,站在窗台,满眼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
转头看了眼白怀津头上的白发,笑着打趣道:“你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还赶不上两个小的,丢不丢人!”
白怀津温柔的拉过她冰凉的手,捂在自己怀里,皱着眉,担忧道:“对自己儿子有什么好丢人的?你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