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蔷】:我不知道。
【谢蔷】:我很笨布鲁斯,我只知道我喜欢他,可是我不知道我们的喜欢是不是相同。
【谢蔷】:有没有可能,有很大一部分,我只是像喜欢伊莎贝拉一样在喜欢他呢?
【布鲁斯】:宝贝,我懂你的意思了。
【布鲁斯】:好吧说实话是有一点笨,但是很正常,对从未恋爱过的小仓鼠来说这非正常,因为你没有经验。
【谢蔷】: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布鲁斯】:不办。
【布鲁斯】:宝贝,现在不知道没关系,就别着急回答。
【布鲁斯】:让他追着,也许追着追着,就真的追出一朵花儿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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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蔷这一夜做了很多梦。
内容大多记不清了,唯一清楚的,大概就是每个梦境里都平等地有一个谢洵意。
清晨的客厅里很安静,但从时不时传来的微小动静中可以得知,有人今天没有去上班。
谢蔷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连走出房门都带着一股局促。
看见谢洵意端着牛奶从厨房出来,谢蔷脚下立即停住。
背脊挺得笔直,圆溜溜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屏声敛气,提前为他可能说出的话而忐忑紧张。
然而谢洵意只是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别发呆了,先过来吃早餐,一会儿送你去学校。”
就连语气也和寻常一般无二。
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
谢蔷茫然走到餐桌边坐下,一边吃饭,一边小心观察对面的人。
后者似乎在回复一些工作消息,神色间从容淡泊,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啊?
谢蔷陷入自我怀疑。
不会昨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是她在做梦吧?
可是
啊?
没吃过这么迷茫的一顿早餐。
去学校的路上,谢蔷忍不住悄悄又把昨夜和布鲁斯的聊天翻出来看了一遍。
没有错啊,不是梦。
总不可能是自己梦游在和布鲁斯聊天——
啊?
到学校门口,刚好是上午第二节 课下课铃响。
谢蔷终于从恍惚中回过一丝神智来:“哥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嗯。”谢洵意将车停在路边树荫下:“律所暂时没事,下午会回学校做个演讲。”
谢蔷:“我们学校吗?”
谢洵意点头。
谢蔷惊讶,想问怎么之前都没听他提起过,不过谢洵意先她一步开口问:“要来么?”
谢蔷:“是有关中国法律的演讲?”
谢洵意:“嗯。”
谢蔷倒是无所谓,只是也不知道自己一个法国人能不能听明白中国法律:“我需要去吗?”
“个人意愿,没有什么需要不需要。”
谢洵意顿了顿,侧头看向她。
随即只用简单一句话,便打乱了她在迷茫中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所有平静:“只是我希望你能来而已。”
【青辉】:/文件
【青辉】:最新一版演讲稿,更适合中国大学生宝宝体质,好几个大点都有改动,老谢你再看看,熟悉一下。
【青辉】:对了,刚学校那边联系说想在演讲结束后加一个自由提问环节,你看行不行,不多,估计就十多分钟。
【青辉】:喂?大佬在不在?
【青辉】:还没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