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就?像捶一颗半生不熟的西瓜,瓜瓤乱飞。
对面?的混混回忆起当时的场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们看?沈南昭的眼神都变了。
好凶,疯起来真的会宰他?们的!
而此时,被护在身后的秦轲:……
起猛了,见着?软兔子提刀杀人了!
他?抽了抽嘴角,强行压住上扬的弧度,安抚地拍了拍沈南昭的手臂。
见他?望向自己,鼻头泛红,更像一只?委委屈屈的白兔在翕动鼻翼,不知为何?,秦轲的心瞬间柔软下来,又觉得过?分好笑了。
他?用手掌覆上沈南昭的手,将尖利的美工刀推入鞘,随即再次提着?毛茸茸的耳朵,将不安分的暴躁野兔提溜到自己身后藏好。
他?强忍着?笑意,小声道:“没事,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分寸!
沈南昭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揪着?这人的耳朵,耳提面?命让他?不要那么天真,却不料,手背又被轻轻拍了下。
秦轲哄了哄兔子:不要捣乱。
沈南昭凶狠磨牙:……
我倒看?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隔岸观火,笑里藏刀
严艳警惕地看着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见着沈南昭过来她也紧张,但贪婪最终还是占据理智的上风。
她咳嗽一声?,打断了对面人的交流:“喂,你刚刚说的,还作数吗!”
只赔两百块,她本来不想同意的,但是……严艳硬生生将目光从秦轲手里那?叠红票上撕扯开,落到了沈南昭的右手上,只见那?柄美?工刀没有收完,泛着寒光的刀刃像是春笋般,还冒了个尖。
她心头一颤,决定速战速决,于是扯着嗓子故作为难道:“可以,两百就两百。”
见着沈南昭的目光更加不善,黑沉如深渊,她咽了咽口水:“这?次就先算了。”
闻言,秦轲偷偷瞟了一眼黑脸的某人,心里莫名有点发憷,但考虑到后续的安排,他清咳两声?,淡定地从里面抽出两张——
“既然他是你的儿子,那?他的赔偿我自然该给你,不过……”
呵,严艳听到他话?里的转折,目光瞬间凌冽起来,她嘲讽地勾起嘴角,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我就说你这?兔崽子没安好心。她似乎有所预料,自以为拿捏住了对?方的七寸,随时?准备泼妇骂街。
秦轲了然一笑,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还想和你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