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你还?要我吗?”他的气息又轻又软,温热地洒在那人手心,像是带着羽毛的小勾子,暧昧挑拨着那人的心弦。
秦轲的眼?神幽深如渊,随着沈南昭每说一个字,他的呼吸便沉一点,这句话几乎像是战场上最终的号角。
铮——理智彻底崩断,饥肠辘辘的野兽猛地发动了总攻,他轻易将猎物按在了身下?,急促的喘息交错,气温节节攀升。
而沈南昭抬眸望着他,脸上是狡黠的笑,仔细看去又是势在必得的独占欲。
他本就自私又残忍,谁都不知道?娇艳的玫瑰下?,枝叶覆盖之?处究竟有多肮脏腐败。
但秦轲只想吻他。
玫瑰在夜色中拼命绽放。
他也永远在夜色中注视着它。
不速之客,暗潮涌动
一大早,tg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在为“贵客”按好电梯,用最亲切的笑指引他上楼后,前台的接待员小心地掏出了手机,她噼里啪啦地按了一通——
“哇,老大的舅舅又来?了,每次都拽得二五八万一样。”
摸鱼的同伴迅速跟话:“他又让你按电梯了?”
“我去,小秦总从来?不?这么张扬,就是秦总来?了都不?讲排场……”
群里炸开了锅,几乎没人对那个一身人模狗样,迈着?八字步色眯眯打官腔的老油条有好印象。
“别聊了别聊了。”有人小声提醒,敏感?的话题戛然而止。
交流小群随即陷入了平静。
但话题的漩涡中心却对此一无?所知,石林正对着?锃光瓦亮的贵宾电梯门薅了一把头发?,上面打着?厚厚的发?蜡,油腻板正,苍蝇站上去都得摔骨折。
嗯,非常好。石林喜笑颜开,他确认状态后,更骄傲地挺起?了胸脯,活像是雄赳赳的彩色公鸡。
秦轲早就在第一时间?接到了下属通知,他本来?还在斟酌着?晚上要定哪家酒店晚餐,听到了这个倒霉消息,顿时笑容一垮,撇了撇嘴收好了平板。
“小轲,最近忙着?呢?”
未见其人先问其声,石林左脚都还没踏进办公室,就先嚷开了:“你妈妈可成天念叨你呢。”
秦轲勾着?唇角,他随意在桌上摸了份文件,并没有接话:“舅舅最近倒是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