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表现出疑惑神色,上下扫过言栀,他心里以为言栀这般花样年华的女生大多对聂北这款感兴趣,当然,隔壁几班还有一个人,但那人难搞极了。
“他本来就坐我后面,我想他一定不会介意的,老师。”
言栀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软骨头,原本担心聂北介意,听言栀一话似乎从中得到了些信服力,瞬间不再犹豫。
“好吧。”
期间路由在此停留,他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想在上次她和杨姜被抓到办公室的事件,早在言栀出课室门跟上她班主任时,他就跟了过去。
班上的人看路由最近跟撞了邪似的,从前下课不是待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就是闪影出去,反正不停留在走廊。
他不在班级门前看风景,专靠在转角,那可以顺理成章地望到走廊最尽头。
以为言栀会被刁难,好家伙,听到她要和那王八蛋坐前后桌,“嗤!多管闲事。”
人来人往看见他站在办公室门口,路由通常不服管,能让老师做到这份上,纷纷以为他犯了大错,匆匆借过他跑掉,路由此时的气势真像会随时抓个人揍一顿。
门内传出声音,“那老师,我先走了。”
他转身,步履生风中透着些许匆忙,但是没有人看见了。有个同年级的男生,拎出自己那根东西尿了一半,阵风如烈火燎原燎过他的后背,他侧眼一看,路由已经到他旁边,解开裤头的松紧带,他哪里敢继续看下去,冲出的弧线硬生生憋小,抖了两下撤了。
洗手池的水流短暂响了不够两秒,匆匆被人关上。
路由抓着自己那根东西,手掌半合拢掌控住下面,性器握在手心尺寸可观,还没经过世俗的染指,冠首粉调,唯有根部悄悄变了色。
他有点急,抒发不出去的急意,脱了裤子试图排解,短短一簇过后,浑身发麻,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有点疯魔了,他想射精。
wb:o了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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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由:我自己骂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