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打你老母,你老母生你的时候,估计也没有一百年。”
&esp;&esp;“……”魅波。
&esp;&esp;且不说宝玉这边波云诡谲,在山道两边的树丛,也悄悄冒出来两个用杂草盖着的脑袋。
&esp;&esp;“前辈,您还好吧前辈?”
&esp;&esp;“别死了啊,要是您死了,乐阳吟前辈可是要我们哥俩给您哭丧的。”
&esp;&esp;一句满是关怀,而另一句,就是有点讥诮了。
&esp;&esp;乐阳申啊啊的痛叫了两声,骂道:“该死的,你们两个臭小子还肯过来?真要等我被野狼叼去了才好?
&esp;&esp;快点出来,给我接骨,疗伤,还有,他么的去西山草庐找我那个姘头……
&esp;&esp;呜呜我得试试啊,我这个命根子还能不能用?”
&esp;&esp;“没事,要是不能用了,我们哥俩帮您照顾姘头。”
&esp;&esp;两个把长袍都染成草汁颜色的秀才,一边给乐阳申接骨,一边大笑着去了。
&esp;&esp;隐隐约约,有十分畅快的高歌传来:
&esp;&esp;“行事,无,忌惮;
&esp;&esp;乱世,有,机缘~~
&esp;&esp;法道,命,苍天!
&esp;&esp;阴阳,乱,谋算~~~~”
&esp;&esp;声音十分洪亮,蔓延了半个山头……
&esp;&esp;宝玉那边到底是人多,没多久,一座横跨十丈的简陋屋舍就起了框架。
&esp;&esp;宝玉让赵贵宁把人聚集起来,刚要说话,就听见那肆无忌惮的,放荡歌声。
&esp;&esp;赵贵宁竖起耳朵听了一下,苦笑道:“爷,是法道儒家的颠倒歌。”
&esp;&esp;“我听说过,”
&esp;&esp;宝玉笑了笑,问道:“那咱们王道儒家的歌谣呢?”
&esp;&esp;“没有,王道儒家只喜欢宣扬仁义,对于别的方面,都不怎么在乎。”
&esp;&esp;“那怪不得要没落了。”
&esp;&esp;宝玉撇撇嘴,心里品味了一下法道的颠倒歌。
&esp;&esp;【行事无忌惮,这开头的一句话,那就看出铁定是一群疯子,还乱世有机缘,大气到要命令苍天,就算被阴阳乱了谋算,那也是大笑而过,一片凛然……
&esp;&esp;好个法道儒家!要不是生在青丘狐族,我真的会喜欢他们。】
&esp;&esp;王星德嘴里嘀咕着,突然眼睛乍亮,笑道:“宝二爷,您听听这歌,真个大气!”
&esp;&esp;宝玉认可道:“没错,就是大气,等以后咱们厉害了,就弄个更好的歌谣,去做王道儒家的标杆!”
&esp;&esp;“好!入主王道儒家!”
&esp;&esp;“等咱们起来了,法道儒家还有本事嚣张?”
&esp;&esp;“哈哈哈哈哈……”
&esp;&esp;一片大笑声中,宝玉第一个走进了亮紫色的入口。
&esp;&esp;…
&esp;&esp;这天,是何等颜色?
&esp;&esp;这地,是何等苍茫?
&esp;&esp;这周星运转,又是何等奥妙?
&esp;&esp;刚刚踏进入口,宝玉的脑海,就蓦然出现三个问句。
&esp;&esp;仿佛有人在脑袋里说话,又仿佛有人把这些个疑问,直接刻在了宝玉的心底。
&esp;&esp;宝玉不自觉的回答道:
&esp;&esp;“天,是天的颜色;地,是地的苍茫;周星运转,自然是周星运转的奥妙。”
&esp;&esp;乍听第一个问句好像特别简单,回答个蓝色就好,但是听见后两个问句,宝玉直接懵逼。
&esp;&esp;多苍茫?
&esp;&esp;多奥妙?
&esp;&esp;耍人呢这是!
&esp;&esp;就算盖世的大儒、半圣,甚至是圣人,也回答不出来这么深奥的问题吧?
&esp;&esp;宝玉觉得自己知道这些问题,无非是大地多宽广,还有宇宙星空各种星体的运转罢了。
&esp;&esp;唔,简单,特别是最后一个,不过是无数的星球互相引力牵扯而已。
&esp;&esp;可是把这些答案说出来,起码得说个三天两夜。
&esp;&esp;宝玉没那么多的闲工夫,下意识的,把二十一世纪的信口胡诌说出来了。
&esp;&esp;谁知道,他的回答刚刚出口,脑子里蓦然炸响一声闷雷。
&esp;&esp;“精妙!有悟性!”
&esp;&esp;紧接着,宝玉眼前一亮,竟然出现在一个十分绚丽的空间。
&esp;&esp;好像是一个洞穴,但是足足有数百丈大,三面都是石壁,石壁之上,满满的镶嵌着各色的宝石,发出幽幽的光。
&esp;&esp;而在最东边,宝玉的右手侧,却是一片宽广的湖泊。
&esp;&esp;噗!
&esp;&esp;宝玉还没回过神来,连绵不绝的吐血声就响在耳边。
&esp;&esp;赵贵宁和王星德一边呕着鲜血,一边本能的护住了宝玉,翟明生比他们慢了半步,但他是个敏捷的,比其他的秀才要快。
&esp;&esp;翟明生四处看了,对宝玉道:
&esp;&esp;“爷,看来我们没有通过考验,这四周,
&esp;&esp;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