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已经答应成为我的道侣了,这就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便是其次。”
他看着傅潭说的眼睛。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别的都不是问题了。”
这就足够了。
有?些事情,可以不用说那么明白?。
譬如傅潭说的身份,譬如傅潭说的隐瞒,再譬如,其实洛与书清楚,他并不是傅潭说口?中念念不忘的“洛与书”。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数十年的失而复得,自从他在擂台上看到消失的傅潭说,自从那个自称未婚夫的男人鹤君山出?现在傅潭说身边,自从傅潭说毫不犹豫挡在他的身前,他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已经不想再第二次失去傅潭说了。
就像鹤君山来?找他那一晚,二人交过手。拳风里?夹杂着鹤君山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要好好对她,你?做不到,总有?人做得到。”
他没有?告诉傅潭说,在鹤君山以婚约相?要挟,准备带走?他的那一刻,一个荒诞的想法?已经在脑海里?诞生了。
他要抢走?他。
师兄会帮他的。
一切都计划好了,还好,还好鹤君山在前夜主动放弃。如果他与鹤君山对上,真的打一架,恐怕傅潭说要被吓一跳吧。
思及至此,洛与书垂眸弹了弹衣袖间不存在的灰尘,掩住了眸底的情绪。
蓦然,指尖被一只温软的手攥住,一双惊慌却依旧美丽灵动的眸子撞入眼帘,傅潭说扑过来?的时候,鬓边垂下的珠链流苏与红宝石做成的耳坠随之晃动,轻轻闪着洛与书的眼睛。
二人距离不过毫厘,他紧紧攥着洛与书的一根手指,眼底的情绪像是即将破茧的蝴蝶,缓缓涌动着。他似是想说什么,唇瓣翕合,最后到底是没有?开口?。
洛与书神?色平静,他并不在乎傅潭说要说什么,也?不是那么想听。他只是轻轻抬起没被傅潭说抓住的另一只手,指尖勾起傅潭说鬓边垂下来?的几缕凌乱的发丝,温柔地替他别到了耳后。
即将收回的手顿了顿,复又扣在傅潭说脑袋上,用力揉了揉。
傅潭说眼圈泛红,最后的防线也?失守,他咬了咬唇,双手捧起洛与书的下巴,毫不犹豫,猛地吻了上去。
唇瓣相?触的刹那,洛与书瞳仁猛地瞪大,酥麻电流穿过脊柱,到达每一个神?经末梢。滚烫的血流遍身体每个角落,最后点燃他的面庞。他浑身僵硬,连发丝都在震颤。
傅潭说的主动并没有?持续太久,按在洛与书下巴处的指尖刚刚松动,刚刚想要换一口?呼吸,他便被一股力道捧住了双颊,干燥而温热的大掌扣在他的脑后,逼迫他即将离开的唇齿复又向前一步。
傅潭说一慌,紧绷的脊背瘫软下来?,接下来?是洛与书,更为凶猛的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