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一切就像循环播放的荧屏动画,他走马观花地看一遍,又漠然置之。
&esp;&esp;只除了偶尔和湛渡打架时情绪会有波动,脑子里一直有个念头在重复:
&esp;&esp;小猫小猫小猫,我的小猫。
&esp;&esp;他要一个小猫一样的女孩子,就是那种圆眼睛的布偶猫。
&esp;&esp;不会被送走也不会跑,叫他湛津,就是猫语里的“喵喵”。
&esp;&esp;他打篮球长得越来越高,围观的女孩子越来越多,年级一层一层往上升,不再和湛渡打架,仰头喝水撩衣服擦汗时,会有女孩子尖叫。
&esp;&esp;青春期不是没有荷尔蒙的躁动,可他都不感兴趣,除了做梦时,第一次在梦里射精是因为一个女孩子带着猫耳抱住了他。看不清脸,皮肤很白,嘴唇红红的,咬着耳朵叫“湛津”。
&esp;&esp;一切都不同了。
&esp;&esp;那天洗床单的时候他一直很烦躁,可晚上的时候,那个女孩又来了。
&esp;&esp;如此令人难以启齿的梦着实困扰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十六岁,放学,他打完篮球回家。
&esp;&esp;刚刚运动完的男生是很燥热且气血上涌的,所有人理应都知道,所以那个女孩趴在门上叫他的时候——
&esp;&esp;“哥哥,可以帮我开下门吗?”
&esp;&esp;他硬了。
&esp;&esp;是新来的司机的女儿,她第一次来,父母说要见见她。
&esp;&esp;看见聆泠的第一面,湛津脑中跟着了魔似的只有一句话病态的重复:
&esp;&esp;小猫小猫小猫,我的小猫。
&esp;&esp;她来了。
&esp;&esp;当晚,湛津射了量最多的一次精。
&esp;&esp;不同的是,那个带着猫耳的女孩有脸了,而且——
&esp;&esp;他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