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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身为大地和所有生灵的守护者,我应当要杀死她,这一点,不管你做什么,她做什么,都不会变。”
&esp;&esp;这一次,殷念沉默了很久很久。
&esp;&esp;当她再抬起头时,母树并没有在她脸上看见类似失落或者失望的情绪。
&esp;&esp;“我想,芽芽其实不傻。”
&esp;&esp;“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个救她的人可能不是你呢。”
&esp;&esp;“只是她希望是你,想要给自己一个理由。”
&esp;&esp;“你吃了就行了,她肯定也没指望你因为一只兔子就对她改观。”
&esp;&esp;“她做这个的初衷,也只是为了让你尝一口罢了。”
&esp;&esp;风声从两人耳旁吹过,吹的母树的树冠飒飒作响。
&esp;&esp;母树脚下的一根根须突然扯了扯,她脚踝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esp;&esp;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突然抬起头盯着殷念说:“你想学新的法则了吗?”
&esp;&esp;殷念愣了一下,“我一直都有在学。”
&esp;&esp;“不是那些低排位的法则。”
&esp;&esp;母树的视线落在殷念的肩膀上,再往上滑进她的眼瞳深处,“我最强的两个法则,一个是时间法则,一个是生死法则。”
&esp;&esp;“你想学时间法则了吗?”
&esp;&esp;“或许会耗费上很久的时间。”
&esp;&esp;这两个法则是完全和其他法则区别开来的。
&esp;&esp;母树敢断言,学得会这两个法则的除了殷念没有别人。
&esp;&esp;至少目前看来是如此。
&esp;&esp;殷念眼睛一亮,“要学!”
&esp;&esp;至强法则,谁不想学?
&esp;&esp;“很好。”母树勾了勾僵硬的唇角,“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
&esp;&esp;她一挥手。
&esp;&esp;殷念的精神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esp;&esp;殷念的身躯往下压了压,从水中冒出头来时。
&esp;&esp;母树已经站在了她身边。
&esp;&esp;“时间法则可不是轻易能学会的。”
&esp;&esp;“甚至可能你就会真正死在这法则里。”母树认真道,“殷念,别死在里头了。”
&esp;&esp;殷念刚想回答。
&esp;&esp;她眼前的景物就像是退了色的水墨画一样,骤然变得黑白一片。
&esp;&esp;而她面前的所有人,母树也好,蜗蜗也好,辣辣也好,都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
&esp;&esp;“母树?”
&esp;&esp;“蜗蜗?”殷念试着摸了摸他们,伸出手却摸了一个空,她眼前好像罩了一个隔绝所有色彩的罩子。
&esp;&esp;她的精神力涌出来往外看去。
&esp;&esp;不只是她的山洞里,洞外所有人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esp;&esp;她的精神力在这片被凝固住时间的领地上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