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殷念吐掉了口中的鲜血。
&esp;&esp;下意识头发就被整个抓了起来。
&esp;&esp;她被迫抬起头。
&esp;&esp;看见了一个将头发都盘的一丝不苟的妇人,身形纤细,可手上的力道却一点都不弱。
&esp;&esp;抬手就又往她,不对,应该是往她这个身体的主人脸上狠狠招呼了两下。
&esp;&esp;“贱皮子,和你娘一个德行。”
&esp;&esp;瘦的像个麻杆一样的女人,出手力气却很大。
&esp;&esp;也或许是这个身体现在太过弱小。
&esp;&esp;这一巴掌一巴掌打下来就显得格外痛苦。
&esp;&esp;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个身体。
&esp;&esp;是个瘦弱的少年身体。
&esp;&esp;身上新伤旧伤叠了层层。
&esp;&esp;而这女人身边还跟着很多男人。
&esp;&esp;他们一脸谄媚的笑容,凑在这女人身边,“夫人,这家伙让我们来教训就好,怎么能脏了您的手。”
&esp;&esp;“就是!”
&esp;&esp;女人很受用,脸色好看了很多。
&esp;&esp;用手指点了点殷念的额头,满眼嘲讽,“呵?现在不装死了?”
&esp;&esp;“敢给我装死试试!”
&esp;&esp;“便宜你了!”
&esp;&esp;很显然,这少年已经被这女人虐待至死了。
&esp;&esp;他被绑在巨大的木柱上,身上不着片缕。
&esp;&esp;如果想要一个人痛苦,就用鞭子抽打他。
&esp;&esp;如果想要一个人屈辱,就让他从头到脚一丝不挂。
&esp;&esp;毕竟连兽类都有皮毛遮挡。
&esp;&esp;这女人显然就是要让这个少年失去一切。
&esp;&esp;那群男人中,有个男人一脸亲近的靠在干瘦女人身边,“姐,等会儿姐夫就要回来了。”
&esp;&esp;“他要是看见这小兔崽子这样,会不会……”
&esp;&esp;“毕竟姐夫可是村长,总归有些要面子。”
&esp;&esp;“怎么可能?”女人一脸不屑的摆手,“你姐夫才不会管这个小崽子的死活,是前头那个贱人留下来的贱皮子,那贱人在之前就总想从村子里逃走。”
&esp;&esp;“还用殷念去威胁你姐夫,说要跑出去将自己的遭遇告诉殷念,殷念必定会为她做主什么的。”
&esp;&esp;妇人脸上闪过一抹妒忌,“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除了一张脸能勾男人,还能有什么资本?”
&esp;&esp;“这不,脸毁了之后。”
&esp;&esp;“你姐夫立刻就让人烧死了她。”
&esp;&esp;“母狗都死了,母狗留下的狗崽子他会喜欢吗?”
&esp;&esp;“没听说过子凭母贵这句话吗?”
&esp;&esp;女人这么说着。
&esp;&esp;一只手又在殷念脸上拍了拍,“你这双狗眼珠,还敢瞪我?”
&esp;&esp;“怎么?和你那个畜生娘一样?”
&esp;&esp;“做着从村子里搬出去,投奔领地那帮人的白日梦呢?”
&esp;&esp;殷念眯起眼睛。
&esp;&esp;这村子。
&esp;&esp;恐怕和之前她端掉的天外楼差不多。
&esp;&esp;仗着母树管理不到,在一方小天地里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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